黑色毛发时,整个人都燃到了沸点。
那不是头发,徐承渡的头发要更短更硬,而这根整个儿蜷缩起来,摸上去也更糙。一想到这是什么,以及是如何沾上的,白格的嘴角就无论如何也压不下来。怀抱一种隐秘羞耻的心情,他甚至没把香皂冲一冲,就原模原样地拿着涂抹了起来。
徐承渡缩在被窝里,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像一根被弓拉满的弦。他不受控制地支起耳朵注意着卫生间的动静,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发散着想象力,浮想联翩。
哗啦啦不间断的水声令他心安,然后他掏出手机,打开搜索栏,一边咬手指一边开始输入一些奇怪的字眼。
“男男**实用指南。”
“关于那些事儿的步骤。”
“男人,如何让你的另一半爽翻天。”
……
手指游移,他随便打开一篇,越看眉头皱得越深,面色越凝重,到最后,简直是抱着一种探究
详解的心态做起了攻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聚精会神的某人已经忘了十年前他也做过同样的蠢事,就在一个小时前他还因为那件事付出代价,被好一顿打趣揶揄,如今他又重蹈覆辙,依赖起了理论知识。
白格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看到徐承渡背对着他,正鬼鬼祟祟地用被子蒙着头,窸窸窣窣。于是刻意放轻了步子,蹑手蹑脚地靠近,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徐承渡钻研得全神贯注,一时没留意,等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受过伤的右手不听使唤地一抖,食指按在了屏幕上。
科普这种事的小网站往往带点颜色,他这一点,点到了右下角一直弹弹弹的视频小窗口。
一阵男人又骚又浪的娇喘登时传了出来。
“ha……ha……** me baby……”
走的还是欧美国际路线,粗犷的声线在肆意的啪啪声中放浪形骸。
“我勒个……”徐承渡掐断的速度慢了一秒,两人都不是聋子,同时掉落一地鸡皮疙瘩。
白格意犹未尽地摸了摸下巴,咂咂嘴,“原来你喜欢这种。我可以把这理解为一种暗示吗?”
“误会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事出荒唐,徐承渡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一个劲地摆手否认,“我没看,它自己跳出来的。不是,我在浏览网页,就是手抖了一下,垃圾网站……”
一抬眼,看到白格好整以暇地站在床前,那笑眯眯的样子根本不是在听解释,而是像只狡黠的黑猫,欣赏着耗子晕头转向地手舞足蹈。
徐承渡瞬间就没有了辩解的想法。
他上下打量起难得不那么规整的白格。
那件靛蓝旧背心松松垮垮地斜在身上,不知道对方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不该遮的倒遮了,该遮的地方一个没漏都明目张胆地探了出来,徐承渡跟那胸前的两点面面相觑,彼此闹了个大红脸。
咳嗽一声,垂下眼,又发现白格没换上他的大裤衩,仍旧穿着他包裹严实的平角内裤,内裤的上半边隐在宽松的背心下,裤脚和鼓鼓囊囊的弧度却显露无疑。两条光洁颀长的腿从腿根处就裸露着,大腿肌肉绷着力道,沾了水被暖黄的灯光一衬,更显得白皙性感,肌理分明。
徐承渡霎时气血倒流,只觉得鼻腔里头颅内都烘热烘热的,他的目光流连在那关节突出的骨感脚踝,想入非非。说也奇怪,他从小泡澡堂子那会儿,什么赤条条的男人没见过?谁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腰下挂着小丁丁?怎么别的男人他就一点想法没有,一碰上白格就精虫上脑呢?
这问题一秒就想通了。
因为他见过的男人里还从来没有像白格这样精致漂亮的。他糙惯了,他身边的男人也都一个比一个糙,所以对这种从头细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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