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为了显出十成十的正经,还把稍有些长的棕色刘海一丝不苟地全都梳到脑后。只是往日把假扮温润无害当人生乐趣的他,此刻却黑着张无死角的俊脸,给了游舒舟一个飘着冰雪的恐怖眼神。
“嘿,别这么看我。在我心里,你的人格就是那种在sex这件事上很疯狂很偏执的类型。你好好想想,确定自己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吗?”游舒舟穿着白色礼服,他很适合白色,不管是白大褂还是新郎礼服,都能把他衬得一表人才,人模狗样。
谁也不会把这样的他跟大学时期厮混于异国酒吧、泡妹被人组团暴揍、打架被人抬进医院的混账花花公子联系起来。
游舒舟不停地察看腕上的机械手表,谈笑风生间有点紧张,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婚礼正式开始前的十分钟,他还要在这里倾听伴郎不和谐的性生活。
“听着白格,有时候可能只是你一个无心的举动,也许你根本没把那当一回事,但对方却心生芥蒂。”他跺了跺脚,以掩饰等待的焦躁,“给你举个例子。上次我跟auline冷战,差点分手,你知道是由于什么可笑的原因吗?我做梦都没想到,只是因为我某天在睡觉前没有亲吻她的头发!我跟她争论,说她无理取闹,她委屈得直掉眼泪,说我以前都会亲吻她的头发,但是那一天居然没有!而她古怪的逻辑得出的结论是……一定是我变心了!不想再继续这段感情了……事实上我不过是那天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太累了而已。”
“你这是在我面前花式秀恩爱吗?”感情上屡遭滑铁卢的白格现在是满身戾气,看谁谁都不顺眼,“我倒是想他跟我吵架耍脾气,而不是这样忽冷忽热若即若离。”
游舒舟抱着一颗赤诚之心现身说法,还被噎了一道,心里直骂这个变态见色忘友,但看在他被折磨得坐立不安的份儿上,还是决定耐心一把,“那我问你一个床上最普通的问题,你们一般多久一回,一回多久?”
这个白格倒是张口就来,“三五天,一回……大概几个小时吧……”
游舒舟笑了:“还几个小时?你当自己是超长续航诺基亚,一晚一次,一次一晚?日落而作,日出而息?”
白格却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他,“怎么?是有几回直到天亮,但不是一次,中间有好多次。”
游舒舟愣了一会儿,笑不出来了,他撑着下巴,上下审视了白格一番,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人,拍了拍他的胸膛:“ey,buddy,原来你这么孔武有力,身负秘技。”
白格挑了挑眉,“我听说,在这种事上持久,是一种基本礼仪。”
游舒舟觉得他对这句话可能有点误解,问:“那……你那位真命天子是什么反应?喜欢吗?”
“会有人不喜欢吗?”白格反问。
游舒舟一顿,大概已经找到这对小鸳鸯之间的症结所在了,“那你跟我说说,他是怎么喜欢的?有什么特别的话语或动作表示吗?”
“他说不要了。”白格锁着眉回想,“让我停下来。用那种楚楚动人欲拒还迎的语气。”
游舒舟脚下一个踉跄:“……”
他现在只想指着白格的鼻子咆哮:你从哪里看出来楚楚动人了老弟?你那个安保队长面相凌厉目光犀利,一点都不像会欲拒还迎的人好不好?!
白格幽幽叹了口气:“你以前不是睡过很多女人吗?跟我炫耀的时候不是说那些小浪货就喜欢搞口是心非的一套吗?嘴上说不要,其实就是暗示你想要更多,我觉得阿渡他很符合你形容的那类女性。”
游舒舟:“……”你自己没有眼力见,合着都是我的错?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决定把他好友从邪路上拉回来,“那什么,白先生,这种事呢,因人而异……”
话刚刚起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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