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除了上衣被稍微卷起之外,长裤与内裤也只是被稍微往下扯,仅露出臀部与性器。
对方从后面紧贴着他,一口气插到了深处。
江临不禁颤抖起来,痛楚与快感令他无法说话,只能喘息。
「江临……」陆耘琛的声音很轻,就在他耳边。
江临猝不及防,激烈的快感令他浑身颤栗,不用仔细确认,他也知道自己的前面已经完全被不小心泄出一点的体液弄得湿透了。
「他也这样对你吗?」陆耘琛哑声道,「你跟他在一起时,也是这副样子?」
「不是……」江临下意识道。
陆耘琛明显没有听见他的否认,从后方挺送腰部,江临一阵脚软,痛楚夹杂着快感,刺激着他的所有感官,除了胀痛的性器之外,被不断入侵挞伐的部位也逐渐软化,不再疼痛。
江临面红耳赤,背对着陆耘琛,尽管四肢发软,却仍尽量抬高下半身,迎合对方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临压抑不住呻吟,射出的体液在洗手间的角落留下些许湿渍。
「嗯……陆先生、等……等等……」
察觉对方并没有停下的趋势时,江临不禁开口哀求。
陆耘琛没有理会他的恳求,反而道:「如果是你男朋友,你也会要求他停下?」
「不是……」江临难耐地喘息着,思绪混乱,「我们没做过……」
陆耘琛的动作忽然停下,就在江临松了口气的瞬间,埋在体内的硬物又以更加急切的频率往他体内穿刺。
……对方在生气吗?
明明没有任何证据能解释这件事,但他就是忍不住这样想。为什么?明明没有说什么让人不高兴的话?陆耘琛到底怎么了?
尽管想要思考,但江临的理智终究无法对抗**。
第二次**时没有射精,被进入的部位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江临已经无法控制叫声,等他从强烈的快感中清醒时,才发觉陆耘琛的状况不太对劲。
「陆先生?」他试图回过头,「你怎么了?」
即便没有计算时间,江临也察觉到异常,陆耘琛一次都没有射过,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依然坚硬滚烫,却毫无软化的趋势。
「没事。」对方说道,语气平和,却隐隐有几分意兴阑珊,「就到这里吧。」
陆耘琛抽出了性器,那里还膨胀着,一次都没有发泄过。
「你走吧。」对方说道。
「为什么不做完?」江临转过身,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我刚才都已经……陆先生为什么不继续?」他僵了一下,「难道说,跟我做……不舒服?」
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一切。
他们之间有过很多次**,大体来说感觉都很好,其中几次更是出类拔萃,江临一直以为彼此在这方面都有得到满足,这一次陆耘琛毫无感觉的样子不免让他焦躁。
「没什么。」陆耘琛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江临呆住了。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临反应过来,立刻问道,「还是说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好?要不要我……」
「不用。」陆耘琛打断了他,「只是酒精的影响。」
江临也听说过,摄取过多酒精的情况会让感官变得麻木,陆耘琛想说的大概就是这个。
「但是你还没……」
「无所谓。」
「不行。」江临想也不想地道,「你那里那个样子,除非……要不然根本走不出洗手间。」
陆耘琛望着他,「你想做什么?」
「继续。」江临转过身,尽量让自己的姿势显得诱惑一些,「不用管我,我没关系。」
「这是你说的。」陆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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