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橦是一群人里最先领证的, 却不是最早办婚礼的, 在毕业那天, 张怡在上飞机前给童橦留了一个信封, 等她上飞机后童橦拆开信封发现里面是一张请柬,结婚请柬,日期就在两个月之后。
“她…她这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好了吧?”
接过请柬之后,江遇发现被邀请人上是两种笔迹,童橦和江遇夫妇,童橦两个字还是正儿八经好好写的, 后面的几个字明显就是临时补上去的。
“如果咱们没领证, 这上面是不是就没我名字?”
童橦听完踮起脚看了一眼,确实能从后面几个字上看见张怡的敷衍态度, 她得意的挑挑眉,“你这还是占了我的光。”
“我稀罕?”
说完,江遇弹了下她的脑门, 把请柬装在她的包里, 揽着童橦的肩膀准备往回走。
“明天去看房子吧?”
“房子?什么房子,现在不是有地方住吗?”
“现在那个是我爸妈的,不是咱们的。”
“你有钱吗?”
感觉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质疑, 江遇低头瞥了她一眼, “钱不多,但买房子还是够了, 别墅有点困难。”
“你什么时候去抢的银*行,为什么我不知道?”
他都没工作, 哪里来的钱?
“又皮了?”
童橦吐吐舌头,调皮的笑了,其实她对房子真没太大的要求,不过厨房要好一点,现代化一点,不然像她这种喜欢在厨房鼓捣的人,会很辛苦。
看了一下午的房子,也没看出个结果,倒是把童橦累得不想走路,回家的时候走在小区里,童橦低着头把重心都压在了他的手臂上。
“江遇,下次看房你自己去好不好?好累啊。”
“不行,除非你想住帐篷。”
“那就让我住帐篷吧,我宁愿住帐篷。”
看了眼身边没出息的人,江遇停下来把她抱起来放在台阶上,背对着她说,“来,我背你。”
“我最近好像胖了。”
“让你上来你就上来,快点。”
童橦瘪瘪嘴,扑到了他的背上,江遇也顺势反手勾住她的腿把他往上一抬。
回到家的时候,江遇的额头也出了些汗,毕竟正是酷暑,出门走走都能把人烤化,到了家里两个人瘫坐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干,童橦躺了一会儿爬到江遇身上,把头靠在他的肚子上。
“好累,不想做饭,不想吃饭了。”
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江遇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背着她上来的也没她这么辛苦,抱着她的脑袋坐起来,见她一直眯着眼,额头上全是汗。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晕的厉害,我是不是中暑了?”
话音未落江遇就把她抱了起来,他觉得她这也是中暑了,江遇把她放在床上,去浴室给她冲了冲身子,裹上浴巾抱出来,又找了一些消暑的药。
“来,把这个喝了。”
闻着那个刺鼻的味道,童橦就忍不住蹙眉,但还是张开嘴把东西喝了下午,喝完之后舌头就没知觉了。
江遇擦着她脸上的汗,看她煞白的笑脸,眼里满是心疼。
“你这身子,怎么这么虚弱?”
“我哪里虚弱?中暑啊,在外面走了那么久,你别管我了,让我睡一会儿。”
童橦这一觉睡到了半夜,起来喝了点汤就钻回了江遇的怀里,虽然有点热,可她还是喜欢待在他的怀里。
从那之后,童橦就有了白天不出门的理由,除非是特别紧要的事,谁都请不动她,江遇自然也会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
两个月后,宿舍的四人在张怡的婚礼上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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