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小客室里见到了端着一杯清茶沉思的玉成秀。
玉珂连披风都没有解,他看着玉成秀:“爹爹……”
玉成秀似乎被儿子惊醒了,他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走吧!”
玉氏父子一前一后向清远侯府的正院走去。
玉成秀的亲信明礼、明义和玉箫、杨颂和刮风走在后面,众人俱是沉默无语,一时间只有他们脚上的靴子踩在青砖铺就的道路上发出的磔磔的声音。
听到敲门声,正院门房守门的妈妈高声问道:“谁呀?”
门外传来侯爷的贴身小厮明义的声音:“侯爷回来了!”
守门妈妈一听是侯爷,忙起身开门。
她刚打开门就被推开倒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侯爷和大公子带着一群彪悍男子大步进了院子,她忙高喊了起来:“侯爷!”
玉成秀头也不回,向正房走去。
玉珂也没有回头。
明义听到守门妈妈又叫了几声,也不阻拦,跟着侯爷和大公子进去了。
牛婉玲的卧室极尽华丽富贵,她拥着用珍贵香料熏过的绣被睡得正香,却被在拔步床的脚踏上陪侍的贴身丫鬟小怜叫醒了。
“夫人,侯爷回来了!”小怜的声音略带惊慌。
牛婉玲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他回来就回来了……”
她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小怜慌乱地摇了摇她的身子:“夫人,情况好像不妙啊!”
牛婉玲这下彻底清醒了。
玉成秀一身修身黑袍,腰围玉带,端坐在罗汉床上,玉珂坐在东侧的宝椅上,明义明礼等人立在东西两侧。
牛婉玲披散着长发穿着绣袍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阵仗,她有点懵了,看向面无表情的玉成秀,颤声道:“侯爷……”
玉成秀曲起手指在紫檀木炕桌上轻轻敲了一下,沉声道:“明义!”
“是!”明义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托盘走上前,托盘里摆着一个金壶和一个金杯。
牛婉玲霎时间明白了,玉成秀要杀自己,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的腿一下子软了下来,瘫倒在地,泪水夺眶而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嘴唇颤抖了了半日,方道:“侯爷,一日夫妻百日恩……”
玉成秀垂下眼帘没有看她,低声道:“你忘了你的身孕从哪里来的?”
他冷笑道:“玉珂早就让我服用了绝育药!”
牛婉玲彻底绝望了,瘫软在地浑身颤抖。
明礼上前自明义端着的托盘里拿起金壶,倒了一杯酒,端起金杯走到牛婉玲身前蹲了下来:“夫人,失礼了!”
他端起牛婉玲的下巴,把那杯毒酒灌了进去。
看着牛婉玲在地上七窍流血还竭力挣扎蠕动着,玉珂看了玉箫一眼。
玉箫会意,走上前半蹲着身子,静静盯着牛婉玲,一直到她一动不动,这才伸手检查了一下。
“国公爷,确定死透了!”检查完毕,玉箫起身向玉珂禀报道。
玉珂看向刮风。
刮风上前禀报道:“大门开着,小珍已经跑出去了,直奔田府!”
玉珂摆了摆手:“把余下的那个也给处理了!”
“是!”
做完这一切,玉珂起身看着玉成秀:“爹,我们一起进宫覆命吧!”
玉成秀看着已经出落得身材高挑性子沉稳的儿子,惶然道:“好吧!”
随着玉珂走出起居室之后,他又回身看了一眼。
牛婉玲的尸体倒在地上,满头如云秀发委地,锦绣长袍在烛光下闪闪发光……昔日温热的玉体如今即将深埋地下化为蛆虫的食物……
“爹!”玉珂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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