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这样寒冷的冬天,朱厚照毫无疑问用他并不算宽厚的肩膀,在心里为这个家撑起了一个一顶温暖的帐篷。
而朱厚照的负面情绪,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漏过一点半点,似乎他就理应如此,是一个永远不会胆怯的坚强男子汉。只有在那个属于眼泪的夜晚,张氏才突然发觉自己的儿子其实现在一直是一个孩子而已。他也是一个人,有恐惧惧怕的人,而只有在杜若面前他才会人气,而杜若才能为他撑起那顶也能让他遮风挡雨的帐篷。
想通了这一点,张氏对杜若开始忽然积极起来。想着两个孩子还小,按照伺候人的说法,两个人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张氏甚至开始了解起那方面的事来,唯恐两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伤了自己。事实证明张氏的想法是多余的,两个人前世就已经是老夫老夫了,这样的事早就是个中老手,那里还需要张氏。不过慈母之心不过如此,张氏能够做到这一步,也证明她是真的爱着朱厚照的,这种爱不带着任何的附加条件,是时间最纯粹的感情之一。
知道杜若这两日回京,张氏早早的就开始准备起来。杜若不在京城,已经错过了这一季的春衣。张氏想着国公府也有备着的,但是还是不如上用内造的好,额外为杜若备了好几套衣服,杜若喜欢的各式吃食也准备了不少。朱厚照这几日忙着和翰林院的人讨论科举改革的事可没注意到这方面的事,首先注意到这方面事情的是朱厚炜。
永远别小看小孩子的观察力,从朱厚照和杜若的事被张氏和朱佑樘发现的第一时间,两个小孩子就知道哥哥和爹爹、娘亲之间肯定有古怪。只是他们不知道这种古怪到底代表着什么。朱佑樘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一个冬天,朱厚炜和艾草也跟着提心吊胆了一个冬天。现在好不容易一切都好起来了,两个人开始重新活泼起来。在缠着张氏的时候,他们发现突然不喜欢杜若哥哥的娘亲,突然又开始对杜若哥哥那么好。
小孩子虽然是小孩子,还是知道些事理的,他们知道这件事肯定不能问张氏,于是就告诉了朱佑樘。朱佑樘现在大多数时候都是躺在床上,没有事做的时候就乐意跟两个孩子说话。从孩子的口中,朱佑樘总是能听到好多自己不知道的在这座紫禁城里发生的事,知道了原来这些公公、宫女们原来是这样活着的。听到小儿子和小女子偷偷的告诉自己关于张氏的事,朱佑樘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相比之下朱佑樘是最能够接受朱厚照和杜若这段感情的人。他从小一手把朱厚照带大,看着他和杜若这样的好,当知道他们有点什么也就不足为奇了。作为一个一心向文的人,对于龙阳之好这种事只要是无关前途子嗣,甚至可以说是一件雅事。所以最开始对于朱佑樘来说,只要朱厚照能娶皇后有孩子,他们爱玩就让他们玩吧。
所以最抵触的其实是张氏,想着张氏跟自己说要找一个明白事理,嘴巴严实的太医的样子,朱佑樘就忍不住想笑。只是笑了过后是忍不住的担心和失落。看着还是一个糊涂虫的朱厚炜,朱佑樘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哪里想着朱厚炜一下子就躲开了。
羞涩的看了看朱佑樘停在那里的手掌,朱厚炜小声的辩解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爹爹不要摸我的头了。杜若哥哥说这样会长不高的。”朱佑樘听着他的话,又是好笑又是觉得哀伤。“是呀,你们都长大了,连小艾草是一个合格的小公主了。”
正叹气间,就看见朱厚照和杜若两个人掀开帘子进来。一个穿着明黄色盘龙常服,一个穿着红色的武官官服,都是英气逼人的少年儿郎,一个高,一个矮,一个白,一个黑,看起来确实无比的和谐。“我们的小公主怎么了?”说话的是杜若,刚刚朱厚炜和艾草才缠着自己要讲男人头上也要绑辫子的鞑靼,被自己三言两语就给吓走了。
“没什么,夸夸她罢了。”朱佑樘就要挣扎着起身,朱厚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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