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不好给客人住了。横竖你也不忌讳这些,便选了这个院子。”
苏柏摇头叹气,“借口!分明是他看我出去游荡得久了,拿我的药草出气呢!花儿有毒性,谁还能吃花不成?”
苏柏:“……”
——
韩攸宁午睡醒来,等到傍晚也不见赵承渊回来,她换了衣裳,出了永锡堂。
叶常笑道,“可不就有人吃么。”
“嗯?谁?”苏柏思忖片刻,扇子在手心一拍,“王妃?”
他打了个寒噤,离开一日了,也不知那个暴君可还好?
叶常将银子揣到怀里,“咱王妃可是花儿做的人,喜爱食花,也会用花来赚银子。你那些毒花毒草,她说不得还真能摘来尝尝,王爷敢让它们留在院子里?”
父亲前些日子来看她两回,见她瘦了,便对赵承渊脸色不好。
苏柏摸着下巴,眼中满是思索。
苏柏说完,便觉得这话熟悉。呃,每次他卖关子,皇上就是这么说的……
他原本以为,王爷是顺势而为之,毕竟王爷最擅长的也是顺势而为,从不刻意做什么。
叶常见他半晌不吭声,以为他也是被王爷对王妃的痴情给感动到了,“想什么呢?”
他问,“谁死了?我这个院子,可是停灵了?”
那么,王爷他娶晋王妃,是因着喜欢,还是因着别的缘故?
“什么叫你的院子,这是王府的客房,客房!不过是你脸皮厚,自恃清高不肯住群房,霸占了这里!”
见王妃同他玩笑,段毅一向面无表情的脸微露窘迫,“王妃……瘦了很多。”
他幽幽道,“王妃的大表哥——就是襄平府陈家大公子过世了,他的棺柩在这里停了一天一夜。王妃因着这个,大病了一场,最近这两日刚好了些……”
他们没见面的这些时日,最大的变化便是王爷成亲了,也只有王妃,是他尚未接触过的人。
叶常瞪他,“什么叫‘旁人’,王妃能算旁人吗?那是王爷的枕边人,住在永锡堂的女主人!咱王爷,自打第一面见了王妃,可就将她放到心尖尖上了!”
“我的药草呢,怎么都变成花了?”
段毅拱手应下,离开时,他脚步顿了顿,“王妃多保重身体,大表少爷泉下有知,定也不想看你如此憔悴。”
韩攸宁叹了口气,他若能看到她如此憔悴,倒是好了。
按着大表哥的性子,若是见她如此,该现身安慰才对,难道,他根本就没看到?那他去哪里了,他一个书生,能去哪里?
她道,“你去吧。”
段毅拱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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