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气度也是侍卫。”
苏柏不看他,刚打算回院子睡觉,眼不见心不烦,余光一瞥,他瞪大了眼睛。
他躬身行礼,笑眯眯道,“王妃,您这是来寻王爷?”
他放下面,擦了擦嘴巴,脸上堆起了笑,大老远地就往王妃的方向迎了过去。
她微微颔首,“苏公子。”
赵承渊不置可否,而是问她,“想不想回襄平府看看?”
“自然是想啊!”
韩攸宁进了外书房,赵承渊起身迎了出来,“马上就晚膳了,你怎过来了?”
苏柏收回目光,摇头叹息,“倒是明白王爷为何会一见钟情了。这么说来,太子对她的另眼相待也情有可原了。”
只是……
段毅似是察觉了他们的目光,往这边看了过来,冲他们遥遥抱拳施礼,便脚步不停地离开了,去的是府门口的方向。
苏柏说话间,韩攸宁便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草香,虽不若府医太医身上的浓郁,可定然也是常与药草打交道的人。
韩攸宁几乎是脱口而出。
苏柏又赞了一句,“礼数周全。”
韩攸宁神色凝重起来,不知是不是因着她和太子的重生,战争提前了两年。那是不是意味着,后面所有的事情都要提前两年?
最重要的是,有段毅在,王妃根本就不肯重用他,出门最喜欢带的也是段毅,吩咐什么事也是找段毅。以至于,他根本就不能如孙大娘那般发财致富!
现在那样子,恐怕又是得了王妃的吩咐,出去办事了吧?若是办好了,依着王妃的大方,不得给些赏赐什么的?
果真,待坐定了,赵承渊说了西凉起兵之事。
依着她最近对陆冰的接触,感觉那的确是个极稳重的人,目光清正坚定,目不斜视。这样的人,怎么会和通敌叛国联系到一起呢?
不过叶常还是清凌凌提醒了一句,“把哈喇子收起来,惹恼了王爷,他整起你来可是不打招呼的。”
她问,“去襄平府路途遥远,坐船一去一回便是两个月的功夫,王爷可有功夫?”
赵承渊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家王爷无官无职,是最清闲不过的,最不缺的也是功夫。”
韩攸宁虽不知他具体是在做什么,却知他并不是他说的那般清闲,这种细微之处,只有时常与他在一起的人才会察觉。
她想起来忠国公世子胡牧,原本她就想过,要让玄智大师帮他诊治一下脑袋,现在他们要回襄平,倒是便利。
她问,“可否带着忠国公世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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