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默再没有新的“进项”,后来长大的几个儿子和徒弟,就没有那个福分了。
没想到,在这西峰之上,这道人却会如此康慨,给杨过和郭襄送了这样一份大礼。
“哦,宋皇居然知道贫道的旧事?连这两把剑的来历都清楚?着实让贫道有些吃惊啊,看来贫道和僧兄都没有找错人啊。”
那道人很是不解,为何郭默年纪轻轻的,就能知道如此多的江湖秘辛?
自己的过往还好说,毕竟这位的家中就有古墓派当今的门主,可是这两把剑怎么解释?
那个神秘的山谷,自己也是无意中才发现的,跟老谷主交往了数十年,还是因为自己出手救了他儿子一命,对方才将这对宝剑相赠的。
郭默怎么会知道?
“好了,过儿你带襄儿去金锁关把守,顺带先练一下前辈赐的剑法,不要让他人过来相扰。”
郭默不确定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如果对方只是一个人,他完全有信心能护住杨过和郭襄。
可是,对方偏偏是两个人。
虽然,此二人的行径和风评,无论在前世还是这个时空里,都是有口皆碑的存在。
但是,郭默却不愿意去赌,或者说把自己徒弟和女儿的安危,寄托在自己不能完全把控的范畴内。
“哈哈,宋皇果然谨慎,到底是帝王生活锻造了你,还是你真的生而知之,见识如同我等百岁之人一般?”
见到杨过和郭襄离开了,一僧一道也从“斧噼石”上跳了下来。
他们谁也没有去阻止杨过和郭襄,似乎郑重其事地把他们两个叫到西峰来,就是为了送他们一个烧鸡,外加两把宝剑?
“此处只有我等三人,二位前辈可以告诉在下,为何苦心孤诣地将郭某引到这华山西峰了吧?”
抛开年龄和辈分,郭默已经有了跟这两位传说中的人物,平起平坐或一较高下的实力,索性把话摊开了说。
“哈哈,小友可觉得这西峰有何奇异之处?”
时刻离不了酒葫芦的邋遢僧人,此时竟然将腰间的酒葫芦解了下来,远远地放置在一边。
两只眼睛盯着郭默,眼神里哪里还有往日的酒意和迷离?
另一旁的道人却没说话,默默地解下自己的酒葫芦,还忘情地饮了一大口,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放置在了远处。
“郭某不明白前辈的意思,华山西峰?您是说那个传说中的故事,还是眼前这个‘斧噼石’?”
郭默却是没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但是,偌大一个西峰,除了这个“斧噼石”算是怪异了些,其他的似乎都是随处可见之物。
“哈哈,宋皇果然慧眼如炬,不过你错说了一句话,故事是故事,却未必真的只是传说——”
此时,这一僧一道,一左一右地站在郭默的两边,面对的正是那个硕大的“斧噼石”。
只是,郭默看的是“斧噼石”本身,而这一僧一道看的,却是这“斧噼石”的上空。
“斧噼石”之上,一月高悬。
秋风过处,吹散了明月旁边的云朵,亦或是,明月自己从云朵中钻了出来,却要将这份功劳记在了秋风的头上?
“宋皇如今是什么境界?”
“先天境界——”
“小友的‘先天之境’可曾到大圆满?”
“不曾——”
……
沉默。
“今日‘华山论剑’,决出了当今的新‘五绝’,那么,我等三人又如何?”
突然,那道人问了一句。
“哈哈,道兄,难道你丢了名号,心有不甘?”
邋遢僧人瞥了那道人一眼,戏谑地问道。
他们二人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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