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画正要回答,李泰抢先说:“母后,她是尉迟将军家的侍女,从小被卖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李世民说:“怪可怜的孩子,这样也好,省了好多礼节上的事,要是她父母健在,说不定会嫌弃我们也不一定。”
周如画是聪明人,立即说:“皇上,大唐的百姓们都说,能到皇宫当宫女都是最幸福的事,我能陪伴在魏王身边,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呢。”
“好,这孩子真会说话。行,就这么定了。”
长孙皇后说着褪下胳膊上的一只玉蠋递给周如画说:“这只镯子是我母亲留下来的,今天就当作礼物送给你了。”
周如画受宠若惊,接过镯子说:“多谢皇后娘娘。”
李世民捻须道:“都这会了还不叫母后?这孩子,高兴糊涂了吧?”
周如画“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磕了三头,又对着李世民磕头。
李世民心里欢喜,有些手足无措:“这也太突然了吧,我什么礼物也没准备哩。”
伸手在腰间摸了个腰牌递给她说:“这样好了,这个腰牌送与你,以后你可以随时出入皇宫。”
李泰一听,这可比金镯子银镯子强多了,这多实用啊,忙替周如画谢过了。
莺儿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脸色十分难看。
她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要和李泰好却让这个女子抢了先。
偏这时候李泰对长孙无忧说:“母后,要不让她暂时在你身边侍候你?”
莺儿本来就一肚子的委屈,听了这话说:“魏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嫌我们侍候不周吗?娘娘,魏王是这个意思吧?”
“不是的,我就是觉得母后身体有恙,我们作儿女的应该在身边照顾才是。莺儿姐姐,你不要多心啊。”
“魏王可千万不敢这样称呼,我一个奴才怎么敢当你姐姐呢?”
长孙皇后早就闻出了这中间的火药味,说:“皇上,莺儿这孩子也跟了我多年,侍候的相当周到,她年纪也不小了,我想给赏给她一个大恩典,你看如何?”
李泰一听急了,她这是要干吗?是要把莺儿赏给他吗?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王子,怎么可以有这么多王妃?
“好啊,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个李世民果然是个宠妻狂魔,对她的要求是来者不拒。
莺儿此时早已满面通红。
她们主仆多年,彼此心意相通。长孙皇后要做什么,她一看就知。
果然,长孙皇后将莺儿的手和李泰的手握在一起说:“人常说好事成双,今天母后就再给你作一回主,把莺儿也一并赏你,日后多一个人照顾母后也放心。”
“可是?”
李泰话说半截,就听到莺儿娇美的道谢声:“多谢皇上皇后恩典,莺儿一定会好好照顾魏王的。”
既已如此,他还能说什么?
真是旱的时候旱死了,涝的时候又要涝死。
一下子得了两个女人,一时间李泰得宠胜过太子的传言在长安城满天飞舞。
东宫。
房珍珠一脸无奈地看着捏泥人的丈夫。
“看看,他象不象李泰?”
李承乾将一个泥人在她面前晃了下,然后将泥人的胳膊腿给折了。
“太子,你能不能去看看母后,她身体是越来越差了。”
“哼,我看她?谁来看我?要不是她偏心偏爱,我至于被皇上冷落吗?都说枕头风厉害,我算是看明白了。”
“太子,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象话了,你母后都这样了,你也不去瞧一瞧,你这是和谁过不去啊?”
“我是和我过不去还能和谁过不去?你说说,凭什么,我才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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