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分,我们能有这样一个母亲,是上辈子积德了,谈什么辛苦。”
“少装蒜了,你这样表现不就是想让父皇立你太子吗?你说是不是?”
李承乾的目光中含着怨恨和不安。
他害怕了?
真有意思,要是害怕就应该好好表现才是。
“怎么会呢?我可没有那种想法,是你的终归都是你的,没有人能抢了去。再说了,我只喜欢研究学问,不想涉及政事。”
“口是心非。我告诉你,四弟,太子梦你就别做了,即使我不当太子,也有人在那里排队。”
真有意思,在太极宫谈这个问题真是不想活了。
“太子殿下,我不想谈这个问题,告辞。”
本来他还想劝李承乾要看在房玄龄的面子善待房珍珠,看到他这样子,再也没有心情和他继续呆下去。
“走好啊,我告诉你,不要老是背着我做小动作,不管怎样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李承乾言辞激烈,似乎不吐不快。
李泰没有理他,转身就走。
刚走出太极宫,就看到到处张灯结彩,比春节的气氛还要浓厚。
叫了一个小太监问了,说是皇上下令大赦天下,全国上下举三天的庆祝活动。
李世民可真是个宠妻狂魔。
长孙无忧人到中年,美貌不再,他仍然把她看的那么重。
通常只有重大节日皇上才会大赦天下,长孙无忧死而复生他就颁发了这么大的庆祝令。
反而是一无是处的李承乾不知道怜香惜玉,实在可恨。
一想到房珍珠去了魏王府,他就加快了步伐。
同是天涯沦落人。
他们两个人前就相识,这一世又能同为李世民的儿子、儿媳妇,这缘分没有谁了。
房珍珠在脱离李承乾视线的那一刻,眼泪就象决堤的河水奔涌而下。
要不是她爱李浩然不得而跳了古墓怎么会重生到房玄龄家,成为李承乾的妃子,阴差阳错和李泰成了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
她和他上一世没有成为夫妻,这一世更不能了。
她的心情怎么能好?在东宫她整日阴着一张脸,李承乾能高兴吗?不停地找她的麻烦,对她大打出手。
如果能在这一世完成上一世的心愿,那才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一眼看到魏王府三个大字,她的心一点点舒展开来,一种回家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
周如画看到突然降林的太子妃,惊的嘴巴都掉了。
“太子妃,难道皇后娘娘她?”
房珍珠被问,才发现自己身着白色的孝服,难怪被周如画误会,忙解释:“皇后娘娘她死而复生,她没事了。我没回宫换衣服,所以才这样的。”
周如画立即笑颜如花,说:“我就说嘛,皇后娘娘定然是个福泽绵长之人,怎么会年轻轻就没了。大驾光临,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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