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时候,橘猫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来自玉衡的姑娘即便出游也闲不下来,在附近的医馆挂了个名字,时常前去义诊。
医馆的主人是一位五十余岁的妇人,那间医馆是她亡夫留给她的,他们曾经一同在这里问诊三十余年,这里留下了她一切美好的回忆。
起初那位妇人还是不相信如此年轻的姑娘能有什么医术,可仅仅半炷香之后,医馆的主治医师便已经换了人选。
这几日天气多变,感染风寒的人多了不少,医馆里忙不过来,来自天璇的姑娘便一同前去帮忙。
“好累啊,燕师姐,你们你们天天这么累,真的不会自己先病倒了吗。”
花青儿从桌上的壶中到了两倍茶,递给了燕栖迟一杯后,将手中的茶杯咕嘟咕嘟地一饮而空。
“医者嘛,自然是以病人为先的,他们一直被病痛所折磨,早一刻康复,便能少受一会儿苦。”
燕栖迟此刻也没有顾及什么形象,两三口便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不出片刻,身体中的疲劳感便一扫而空。
在这间小楼中,没有一样东西是平凡的,那装茶的茶壶是执掌四季的春之神用来润泽万物的法器,泡着的茶叶是农桑之神亲手采下来的,当然,这些来历出自都是这间小楼的主人之口。
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此,那便不得而知了。
“喂,老学究,今晚我们吃什么?”
花青儿推了推青崖的肩膀,问出了一个困扰着天下所有人的问题。
“咳咳,不要叫我老学究,要叫先生,知道吗,这位同学再不乖的话,先生要拿戒尺打你的手心了哦。”
青崖端坐着上身,清了清嗓,摆出了一幅看起来很威严的样子。
“是是是,老先生,我们晚上吃什么?”
可花青儿却没有一点学生的样子,反而一句话戳破了青崖的架子,看着泄了气的青崖,众人也忍不住纷纷笑出声来。
一时间,满屋风光,尤比牡丹满城更动人。
“神都洛阳,瑰丽无双,不如今晚我们去尝一尝洛阳的特色名宴,洛阳水席,怎么样?”
“水席是什么,光喝水吗?”
女妭的思维里,还没有宴席的概念,所以她只能从字面意思去了解,水席水席,可不就是光喝水嘛。
青崖看着她一脸天真的模样,青崖觉得自己的确应该带着她去多了解一下现在的世界,要不明天也把她带去学堂吧。
直到夜幕完全降临,洛阳的这场细雨依旧未曾停歇。
小楼之中,四方寂静,化不开的黑夜弥漫在厅堂之间,唯有一盏青灯,如江上渔火,孤独地起舞。
时光在这里似乎陷入了停滞,洛阳大街小巷中行人来来往往,可谁也看不见这一座矗立在闹市之中的楼阁。
不知过去了多久,无边的寂静中传来了一阵推门声,却不是外出游玩的几人归来,那是一位从未踏足这里的陌生人。
霎时,满屋的灯火骤然亮起,璀璨之光照耀在各式珍宝之上,更胜天上琅环乡。
走进屋内的是一位年轻的姑娘,锦衣玉袍,眉眼之间非花非雾,罗袖动香香不已,红曲袅袅秋烟里。
“这是哪?我怎么会来这里?”
那女子虽然对眼前的场景的变幻感到惊讶,但神色却丝毫不改,反而四下打量起屋内的环境,珍宝满地,锱铢散落,不知是何处天上宫阙。
“欢迎这位姑娘走进忘却楼,我是这里的掌柜,试问姑娘可有心中渴求而不得?在这里你可以换取任何你想要的一切。”
天宫之上仙乐起,一声清冷中夹杂着慵懒的问候传来,那女子转身回眸,却见楼梯上缓缓走下一人。
明月出东山,偏云照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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