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二个即墨秋,要是有,她不介意享受齐人之福啊!>
当脑海萌发这个念头,她忍不住扶额。>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会笑出来。>
其他人以为是喜事,唯独顾池听到她的心声吐槽:“这世上没有比我更自觉的牛马了,其他牛马还只是累了喝杯冰美式提神,我是常年借贷付费打工还自觉想卖身……”>
这是什么狗币工作啊!!!>
她上辈子真没杀人放火炸宇宙吗???>
顾池:“……”>
说实话,他都有些同情某位大祭司。人家一心一意只想侍奉神,而你,我的主上,你的想法有些危险。顾池默默记下今日份灵感。>
沈棠靠威胁崔氏发财。>
荀贞靠压榨主上暴富。>
从沈棠这边拿到“意外之财”的账本,他眼睛明显亮了好几度,活像是抓了百八十只萤火虫塞进眼珠子当灯泡。粗粗翻几页,笑得后槽牙都要出来了:“崔氏上道啊。”>
西南很穷不影响世家有钱。>
崔氏崔止能当西南分社社长也有道理。>
他对付不了主上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奇葩,难道还对付不了世家之流?那可是人家从小玩到大的熟悉圈子,各种手段都烂熟于心哦。人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毙命!>
沈棠道:“他得保他的女儿。”>
那位崔龙女君估计也想不到一时仁慈,不忍灭口,需要付出这么大代价。这一票干完之后,崔氏在西南积攒的根基基本算完蛋了,只能迁去西北,换一个环境重新融入。>
沈棠用崔氏当刀子,从西南地界排得上号的肥羊身上割了肉下来。大肥羊们奈何沈棠不得,却能将气撒到崔氏头上。哪怕崔氏富贵依旧,但族人婚配是找不到门当户对的人家,只能向下兼容,门当户对的都被得罪光了。>
沈棠懂得适度。>
压榨崔止,重用崔麋,善待崔熊。>
崔徽近日去闭关了。>
崔止想掀桌也会投鼠忌器,只能忍!>
沈棠舒展的眉头没一会儿又蹙起:“这点油水对整个西南亏空,也是杯水车薪。”>
这一仗打得有些亏本。>
好好发育能回本,但她现在就缺发育时间,西南战事刚平,要不了多久,中部那边又要跟上。牛马还有假期,而她只能连轴转。>
荀贞见她情绪不高,给她画饼:“主上也不用太悲观,有个一年半载就能好转。”>
这么多年都撑过来了,还怕这点?>
沈棠:“……”>
这个年,沈棠是在外头过的。>
工作量达到了近年高峰,光是给官员写勉励祝福都写到手软,严重怀疑要腱鞘炎。除夕当天才封笔,初一下午就解封。过年吃了一碗褚曜亲手煮的加了四颗蛋的刀削面。>
“许久没过这么冷清的年了。”>
往年在凤雒,年味能持续一整个月。>
正月过半,身边的人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一下子冷清不少……啊,也没有冷清多少。钉钉朝会规模空前,文武干架动静水涨船高,堪比几千万只鸭子在耳边嘎嘎作响。>
“主上,主上不见了?”>
秦礼从混战中脱身,急忙下线。>
疾步跑去主上那边就听到一声尖叫。>
“啊啊啊——蟑螂——”>
沈棠是不怕蟑螂的,但她怕蟑螂冷不丁飞到她脸上啊!刚刚围观朝臣互殴,耳朵敏锐听到什么动静,结果就看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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