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每一条活路、每一处死路。不熟悉的敌人贸然入内,用不了多久就会迷失方向感,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跑,最后被敌人有序包围歼灭。>
顾德走出这座迷宫,自然不是靠死记硬背或者运气,而是摸清迷宫最底层的逻辑。>
摸清规律,掌握规律,更改规律。>
这座迷宫再怎么变化万千,顾德都知道正确出路在哪里,但靠死记硬背的士兵呢?>
他们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换个版本,之前的答案全作废。>
同僚眼睛越来越亮:“好,就听你的。”>
“何方竖子?过来受死!”>
一连串爆炸在城墙上方炸开,都尉赶到的时候,城墙上的守兵已经躺了一地,地上血流成河,这个时间应该紧闭的城门近乎报废,半扇大开,半扇出现一道焦黑的豁口。>
城墙上竖起一面陌生旗帜。>
只一眼就能让人血压直线狂飙。>
这种行为等同于什么?这一幕与一群陌生疯狗突然跑自家大门口撒尿有什么区别?>
以都尉的涵养也被激发出了怒火。>
“尔等现在滚,老夫或能留你们一命!”>
听到上空传来这段话,插上旗子的沈棠发出一声哂笑:“严肃一些,打仗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一个不慎是要命丧黄泉的。要是怕死的话,就不会有今晚一事!”>
粮仓下的水坑挖了,大火也烧了,城门砸了,守兵杀了,旗子也插上了,都尉现在让她滚就饶她一命,这年头居然还有这么天真的老登?说实话,跟云达魏城公羊永业这些老登接触多了,她都不习惯都尉这样正常的老登。>
都尉一眼锁定了沈棠。>
看到是这条疯狗先撒的尿,当即出掌,将对方拍成疯狗锅贴。别看都尉实力受限,其掌风威势却远胜正常十一等右更。用沈棠的话来说,似被十七级台风正面拍个正着。>
她的身体不动如山,任凭衣袂狂飞。>
但她头发做不到如此稳定,已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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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凉的头皮让沈棠脸色骤然狰狞恐怖,扭头也只来得及看到远处化成小点的黑影。>
她破口大骂:“你大爷!”>
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尊老爱幼,恨不得以都尉本人为中心,户口本为半径,祖宗上下十八代为周长,狠狠问候一番。干架就干架,何必用这种魔法攻击?老登不讲武德。>
“居然还是个秃子。”>
都尉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评价脱口而出,给沈棠打出了破防。>
也不怪他这么说,秃子在武胆武者群体真的不多见,绝大部分武者就算苦恼,也是苦恼自身气血过于旺盛导致毛发茂密?秃头?脱发?一百个里面也揪不出一个,就算有光头也是个人爱好,主动剃光头,当做个人特征。>
一说起哪个光头悍将就能精准对上号。>
看沈棠陡然狰狞的五官,这个年轻人显然不属于主动剃光头行列。这个小插曲除了贡献一点儿波澜,并无其他实际意义。都尉也顾不上城墙上的小喽啰,瞬身逼近沈棠。>
嗡——>
一道赤色血光从天而降。>
硬生生劈碎足有半人高厚的城墙砖石,在上面留下三尺宽,数丈长的焦黑痕迹。来人手中长柄镰刀甫一落地,瞬息拉长,带着极其刺耳的破空声,化成迎面刺来的绳镖。>
“你的对手,是你老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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