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真相,令他那个已经成了偏执狂的亲生父亲萧远山,到处给他泼脏水,不惜滥杀无辜的后事……>
这样一个人,无论最终落得任何下场,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样说来,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列上猎物名单……”>
另一边,柴信拎着慕容复狂奔的同时,忽然想到了什么。>
慕容博固然可恨,但萧远山也绝不无辜。>
或者这么说吧,三十年前的萧远山,自然是无辜之极。>
按理说,他找慕容博,乃至于同样被蒙在鼓里的玄慈、汪剑通、赵钱孙等人寻仇,都是完全正当,并且可以理解的事情。>
说到底,无论玄慈等人是否被蒙蔽,可萧远山一家的悲剧,都是由他们的失察和自以为是所直接造成。>
即便不是出于本心,可受害人要去找他们复仇,却也再合理不过。>
但千不该万不该,他都不应该去杀乔峰的养父母。>
乔峰的养父母,从身份上来说,只是寻常百姓;从关联上来说,与萧远山一家的悲剧,更无任何关系。>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毕竟替萧远山养大了乔峰(萧峰)。>
即便不说什么感恩,起码也不该将他们杀死。>
单从这一点看,萧远山的行为,便已经超出了“正当报复”的范畴。>
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找不到真正的仇家,就去杀害无辜之人,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行为。>
“那我得抓紧时间了,按照原着中的剧情发展,恐怕那老家伙已经开始动手了……其他人暂不必提,二弟的养父母未免可怜了些,能救还是救一救。”>
柴信心里想着,顿时有了些许紧迫感,脚下速度顿时更快。>
原本他的轻功就已经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而今功力更上一个台阶之后,哪怕说是出神入化,也已经不为过了。>
只见他脚尖在草叶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纵掠出去二三十丈,哪怕是再好的骏马,也绝然无法与之相比。>
“此人已然功参造化,只怕传说中的武当张真人,也未必能强的过他了……”>
慕容复只感到阵阵凉风自脸庞拂过,周遭景物如闪电般暴退,内心的震惊已然开始麻木。>
“他先前说看不上我的功力,那究竟又要取走我什么东西?”>
又是快,他便得到了答案。>
“过儿,进展如何了?”>
柴信来到一间破败的道观,看见仍在闭目吐纳的杨过,直接将慕容复丢到他身旁。>
“爹,我的功力已达二十六年!爹创的这门功夫,果然是天下第一,玄之又玄!”>
杨过睁开眼睛,面带喜色地说道。>
柴信笑了笑,摇头道:“天下第一算什么?这个天下,太小了。快,把这家伙的功力也收了,你便可以跻身当世一流之列。”>
说着,他指了指地上的慕容复。>
“原来他真看不上我的功力,却是要留给他儿子……”慕容复欲哭无泪,只觉得心中无限悲凉。>
不过,他看了看杨过,心里又想道:“看他儿子的年纪,只怕他应该确实不止二十岁……他先前说是乔峰的结义大哥,看来应该属实。”>
杨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他父亲再怎么年轻,哪怕古人婚育普遍很早,至少也得二十七八岁,一般而言都得三十岁以上。>
好在他并不知道杨过姓杨,跟柴信并无任何血缘关系,否则只怕又要怀疑人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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