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最难受的时候。将来你一定还会更后悔的。”
陈昉装作听不见我的话:“不谈他了,他有什么好谈的?”他故作谄媚地笑:“请你请沈公子来。就算没了银辔,我还能和濯秀谈。”
我嗤笑道:“谈什么?濯秀可和银辔不一样。'陛下'这两个字在濯秀可不管用。”
陈昉眼里也绕着血丝般的怨毒:“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当然不和你们说忠义。”
“我和濯秀讲秘密。”
他阴恻恻笑道:“就算我不是陛下,我也不是能被人一脚踢开的人。你去问问沈公子,他想不想知道,二十年前起义那一战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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