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害他,但他还有我靠得住,王主于是派我来监军。爷,如今这局面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若和义军里应外合,莫说赫烈军不成威胁,说不定还能反扑蛮子皇帝。”
他说的实在诱人,但我却觉得哪里不对劲。我道:“是不错。那么你想要什么呢?”
他斟了一杯琥珀色的酒,将银杯举到我面前,委屈道:“我想要什么?我就不能是为了爷好?”
要是不认识他和沈识微,别人说他俩是兄弟,说不定我还真信。
论这俩人城府之深,都是十环已经扩张到河北了。但流派略有不同。为了不叫人看破本意,一个靠的是装得什么也不在乎,另外个靠的却是演的有点过火。
一个是假的云淡风轻,一个是虚的泫然欲泣,在烦人方面不分伯仲。
见我瞪着他不说话,他终于有点意兴阑珊了。
文殊奴把杯子放下,靠回椅背,架起一条腿来。
他的软皮靴尖缀着一颗硕大的明珠。被他轻轻颠着,也像方才那几个怯怜口一样,瑟瑟发抖:“我不是说过吗?我和你的缘分还没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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