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地藏进了被子里。
钟杳过去落了锁,顺便和林松来回通了几条短信,确认了只是窗外的衣服和被子里的玩具蛇,吩咐助理收走放好,放下手机回了床边。
客房曾经短暂地作为摄制组的会议室,大概是现场导演在阳台晾了衣服。又坐在床上玩玩具来着。
钟杳推理出了合理的解释,就把事情放在一边,把躺得规规矩矩的经纪人抱了起来,力道轻柔地剥下了衬衫。
钟杳回手想摸睡衣,却摸了个空。
钟杳挑了下眉峰,看着脸上红扑扑的经纪人,慢慢收回了手。
林竹硬邦邦坐在他腿上,紧闭着眼睛,志坚意决视死如归。
年轻的身体匀称劲韧,这几天被好好养着,瘦下去那点儿分量好不容易补了回来,稍稍一绷劲,还能看得到不甚明显却流畅好看的肌肉线条。
钟杳抬手,轻轻蒙上了林竹的眼睛,声音柔和低沉:“小竹……还难受吗?”
林竹摇头摇得飞快,又觉得这样太敷衍,主动交出手腕:“哥你检查!一点儿都不难受了,心跳都没以前那么快了!”
钟杳握住经纪人依然细瘦的手腕,在掌间轻轻一拢。
被那群小混混围着的时候,就是这只手,半点儿不让地死守着他,谁敢上来就是货真价实的狠狠一下。
他到现在都常常会想,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林竹乖得不行,老老实实被他握着手,眉宇柔和地舒展着,一点儿都看不出那时候的凌厉锋芒。
钟杳低下头,握着林竹的手,放上自己的衬衫领口。
这段时间,为了彻底解开林竹的心结,他试过很多种办法,最好用的一种……就是把他的事想办法融进林竹某一时刻的记忆里。
只要林竹在想起那段往事的时候,就能想起和他有关的内容来,所谓的心牢也就不攻自破了。
最深的心结,要用最有效的方式来解开。
钟杳引着林竹,一颗颗解着自己的衣扣,低头凝注着经纪人因为紧张而微微悸颤的睫尖。
床头灯的光芒温柔地洒落下来,让它们变得几乎像是金色的。
钟杳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舍得毁掉这样一双眼睛。
林竹的手指磕磕绊绊,小心解开钟杳的衣扣,帮他把衬衫脱下来,又摸索着去替他解皮带。
这种动作的暗示就实在太强了,钟杳不舍得让他做,揽着人轻轻亲了下,自己解开卡扣:“觉得不舒服了,立刻告诉我……”
林竹胸口微微起伏,喉间涩得要命:“不会……”
钟杳把他小心放在床上:“什么?”
林竹摇头:“你不会——”
林竹紧张得说不完整话,咽咽唾沫,哑着嗓子说完:“……让我不舒服。”
——你不会让我不舒服。
钟杳手上一顿,心口彻底化开一滩温软。
他的经纪人很聪明,很有天分,无论什么都一点就通,偏偏有件事怎么都学不会。
林竹永远都学不会怀疑他。
钟杳能体查到这份赤诚纯净的信任,也从来丝毫不敢辜负。
林竹闭着眼睛,微微仰起头,肩颈稍稍用力地绷着。
他身上的陈旧伤痕这样看起来,几乎一览无余。
平时怕林竹往心里去,钟杳从没特意看过他身上的伤,哪怕有坦诚相对的时候也不过是一扫而过。可这一次,钟杳却忽然想要仔细看清楚。
林竹等了一会儿,有点儿不安,轻声开口:“钟,钟杳……”
头一回上阵的经纪人有着自己的偏执,始终认为做这种正经事时候,就应该叫正经的称呼。
偏偏他平时不大会叫钟杳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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