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听完官官的话,时棠和祝舟心里都松了口气,说明手术很顺利,接下来就是观察身体情况。
时棠摸了摸他的头说:“具体怎么回事,你清楚吗?”
官官抽噎着回道:“我们逛完博物馆和同学们一起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有个人从怀里掏出一把钱乱射,嘴里还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像是喝了酒,我当时懵了,瑜哥哥他反应很快,拉着我要往旁边躲,那个人刚好往我这边射,他为了保护我,帮我用手臂挡住,然后都是血……还有……有个同学送医院的时候停止呼吸了。”断断续续,并没有多么连贯,他说到这里,眼泪重新涌了出来,除了为时瑜难受外,那个停止呼吸的同学他还说过话,是个很幽默的男孩子,这种有过互动的人忽然在自己的眼前离开,任谁都无法接受,痛苦不已。
祝舟和时棠体谅他的情绪,一直安慰他,同时也守在旁边的老师们沟通了下,然后一起去时瑜的病房外等待。
时瑜是半夜醒过来的,手臂隐隐作痛,没伤到骨头,也没击中要害,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是还在观察期,他们也只能在透明玻璃窗外与通过对话机沟通,时瑜表示没事,一切都好,感觉良好。
这属于意外事故,谁都没想到博物馆外忽然会有人报复社会,拿着枪乱扫射,但悲剧已经发生,大家能做的都是希望生者走出这件事的阴影,然后为逝者祷告,安抚受害者家属。
时瑜足够坚强,也足够幸运,一周后就出院了,时棠留在这里处理善后事宜,祝舟带着官官和时瑜回了家。
时瑜担心官官心里有负担,一直告诉他没事了,没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虽然会留疤,但这道疤也是勋章了不是吗?
官官虽然越大越活泼,但内心还是细腻的,知道时瑜是在开导他,只是他毕竟经历了这种生死之事,整个人或多或少有些改变。
变得沉稳懂事,没有从前那样顽皮急躁的模样了。
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
祝舟没想到让孩子不去在意自己变声期会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心中唏嘘,但已经发生,只能尽力开到他们不要沉浸在这件事中。
虽然出院了,时瑜还是需要静养,官官不敢去打扰他,但是每天也都会去他的房间陪他一会儿。
可能是时瑜在那种危险的情况还在保护他,官官有一次跟祝舟说:“瑜哥哥对我太好了,我以前对瑜哥哥一点都不好,很不乖,以后要对他好,再也不找茬惹他了,虽然他都从不跟我计较。”
祝舟把汤盛出来交给官官说:“这种话你跟我说没用,要跟时瑜说,他懂事,一直包容你,不跟你计较,但你该对他表达感情的时候,也要表达出来,不然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就像你爱爸爸和爹地,你不说,我们也不知道你爱不爱。”
和当事人表态,官官有些害羞,但在祝舟的鼓励下,也明白爸爸说的有道理,闷在心里不说,对方也不知道他的想法。
他端着汤来到时瑜的房间,时瑜正坐在椅子上看书,看到官官走进来,把书合起来放在桌子上要去拿汤。
官官没让他拿,放到桌子上,拉开椅子说:“不用你端着,你坐下来喝吧。”
时瑜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官官的亲力亲为,没说什么。
官官沉默的在旁边看时瑜喝汤,等时瑜喝完后,他才对时瑜说:“哥,我可以抱抱你吗?”
时瑜站起来伸出一只手说:“当然。”
其实到现在官官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跟时瑜说一声谢谢,因为太亲近,所以觉得不用说谢谢。
但现在,官官觉得他必须说出来。
他抱着时瑜说:“哥,谢谢你救我,我真的很庆幸能够有你这个哥哥,你这么棒,这么优秀,我以前很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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