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让我猜猜,是不是双喜临门!”
陆离回了一拳:“收了你的那些坏心思,没有的事!”
齐舒微笑说道:“恭喜!”
陆离:“应该没有来吗?”
陈乐:“他昨天带女儿去海洋公园了,说是要在公园里住一晚上。”
好吧,自从应该晋升为爸爸,现在完全就是一个女儿奴了。
秦然打趣道:“要不,你和应该结个亲家算了,你是儿子,他是女儿,正好登对!”
陆离鼻孔里冒出个词:“哼!”
秦然:“哟,你还傲娇起来了!有儿子了不起啊!”
陆离:“你们想怎么玩?”
秦然:“怎么叫你们,现在叫我们。正好,平时想找你玩玩简直比登天还难,多亏了应该不来,咱四个正好。”
陆离:“不想玩”。
秦然:“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好了,思源,你会麻将吗?”
李思源摇了摇头。
秦然:“这不得了,陆离,你来教,学习是终生受益的事情,对不对?”
陆离还未作答,陈乐已经按了呼叫铃声,马上有服务员进来,陈乐让她准备麻将,服务员麻利地将麻将准备好,茶水重新布置,又从消毒柜里拿出四盒筹码,分放在四个抽屉里面,做完一切,又静静地退了出去。
秦然笑道:“今天怎么玩?”
陆离拿了一枚绿色的筹码,秦然直接将头扭向了一旁,陈乐说道:“陆局长也太抠门了。”
陆离:“你们都是资本家,我一个穷苦的公务员,这都不是一个层次。”
秦然:“呸!口口声声穷苦公务员,谁不知道谁,李思源我告诉你,陆离今天是带你来看家产的,这会所就是他的,大名鼎鼎的光怪科技也是他的,还有兰亭序吧,齐舒,你也来说说,你那农业公园有多少股份是陆离的,单这面上的我就知道不少,还有多少隐形的我不知道!”
众人点头称是。
陈乐看了一眼秦然:“废话,你应该庆幸才对,这么多年,他哪次输过,趁着他当老师,你或许还可以赢一把。”
秦然:“对对对,美人在侧,心猿意马!”
李思源这才知道原来这会所是陆离的,怪不得进门时所有人都对他谦恭有礼。
陆离悠然道:“有言在先,绝不许抽烟,忍不住就去阳台。”
秦然:“齐舒,苦了你了,忍着点。”
齐舒:“已经习惯了,他哪次不要求别人禁烟,除非他自己想抽了。”
陈乐:“我倒想知道,花了几千万安装的除烟净化系统到底起什么作用?”
李思源最终还是坐在陆离的旁边观看,他身上有淡淡的木须花香味,好像是衣服的熏香,尤其是当他侧过身来告诉李思源该怎么出牌的时候,这味更甚,闻之沁人心脾,直击心底。
陈乐说得不错,几圈下来,陆离一直稳居上风,每次见他云淡风轻地摸牌、出牌,然后就是胡牌,气得秦然差点摔牌:“陆离,你是不是人。”
让他可气的是,陆离不但自己要看牌,还要教李思源打牌,可谓一心二用还打得这么好,更何况其实陆离很少打牌,但逢打必赢。
其实李思源也并非完全不会,从前经常被叫着给妈妈和亲戚凑桌子,不是打得昏头胀脑就是呵欠连天,再不就是胡乱出牌,最后大家连凑桌子都不叫她了,她自己本来就是兴致缺缺,不叫上她正合她意。
此刻坐在陆离身旁,忽如打通了任督二脉,加之陆离从旁指引,先前对麻将的一知半解,此记得变得无比清晰,想要给她解释什么专业术语,陆离就直接将手中的牌打成什么样,像“大单吊”、“带幺”、“降对”这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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