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汗珠子刷就下来了。他拨转马头,打马逃跑。
程咬金喊道:“三弟,别把他放了,追!”说罢,裴元庆催开坐骑,紧追不舍。程咬金放马紧跟。新文礼顺着大道往回跑,急急如丧家之犬礼急忙犹如漏网之鱼。程咬金在后面一边追,一边捡他丢下的零碎,把外手镫、头盔、里手镫、掌中的八卦宣花斧一样一样都检了起来。
新文礼胯下这匹马叫紫电兽,跑得不软,这哥俩直追到天擦黑了,还没有追上。眼前看见虎牢关西比角了,新文礼到护城河边拨马往东,想进北门。后边程咬金对裴元庆道:“咱别跟他大拐大抹,走斜线直奔北门就够上了。”裴元庆道:“姐夫说得对。”说罢,两人紧催坐骑斜着就趟下来了。
再说,方才两军对阵新文礼追着程咬金走后,秦琼跟尚师徒打了一仗,未分胜负各自收兵撤退。在大营里,秦琼担心程咬金怎么样了,命令兵马撤退。过了一会儿,探子禀报,说有三员战将骑马奔护城河北岸来了。秦琼、徐茂公等人赶紧走出了帐营,从远处一看,前边跑的果然是新文礼,后边两人影影形绰绰看不大清楚,好像听见程咬金在叫喊。
这时,裴元庆和程咬金走斜线直插过来,眼看快够上新文礼了,裴元庆将一只右手锤夹在左胁下,手下从马鞍叉子中掏出三丈二的链子,一头挽手套在右腕上,另一头扣在那只锤锤把的环上,右手抽出锤来。看准距离,嗖!链子锤出手。璞!咚!这一锤没打着新文礼,却打中了他这马的后胯,人马掉到护城河里。瓦岗军众将齐声喝采,有的道:“还是咱程四哥有办法,打了败仗,又勾一个使锤的来了。”
徐懋功仔细一看,道:“无量天尊,这八成是裴元庆。”大家伙都看清楚了:“对,就是他!”一齐呐喊道:“裴将军哪!快回来呀!”程咬金道:“兄弟,咱们走吧,新文礼他不会水,非给淹死他不可。”说罢,裴元庆收好链子,刚要拨马回到帐营,一想不能,道:“当初我跟秦元帅赌头争印,我就这么回去,那算什么英雄啊!”
程咬金道:“哎呀,这话也对。这么办吧,我们打下五关就直奔扬州,到时候李元霸也准会去,咱们会上见,”裴元庆道:“那好吧!扬州会我不请必到,姐夫,我走了。”说罢,掉转马头奔龙虎庄去了。
程咬金回到营中,拱手说道:“诸位哥哥弟弟们,死不了俺程咬金,所以俺回来了。”徐懋功笑道:“好一个四弟,走!”说罢,大家伙拥着程咬金进入中军宝帐。秦琼道:“四弟,你把脱险经过说给人家听听。”程咬金就把刚才新文礼追他,他丢大斧、甩盔镫的事说了说,又说起他是南极仙翁弟子,故而白鹤童子来救他。
徐懋功微然一笑道:“你要讲神说鬼,惑乱军心,我可重办你!”程咬金道:“俺本来就有点仙根!”
推出去,给我绑了!”
“别绑!别绑!俺老程说实话!这白鹤童子不是别人,正是裴元庆!”
他把路遇裴元庆、锤砸新文礼的事说明。秦琼问道:“军中正缺战将,你怎么不把他带回来呀?”裴元庆道:“二哥,只因当初赌头争印,他要到扬州会上战败李元霸,才能见你!”秦琼道:“裴三弟也太认真了。”单雄信道:“四哥脱险,裴元庆锤砸八马将,可喜可贺,大家唱酒吧!”说罢,当下摆酒饮宴不提。
第二天清早,探子禀报道:“福寿王邱瑞老将军到!”秦琼赶紧命人擂鼓聚将,带领众将到后营门迎接。见了那邱瑞,众将施礼已毕,将邱瑞老将军让到中军宝帐居中落坐。邱瑞问了问虎牢关的战事,说道:“秦元帅,你们打算如何攻取虎牢关哪?”秦琼道:“姨父大人,尚师徒是个孝子,又有儒将之称,我们打算晓以大义将他收降。”
邱瑞一听,道:“啊,你们打算恩收尚师徒,那太好了,老夫也正为此事前来。你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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