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豹,只是想找个僻静地方再劝他献出虎牢关。一听后边尚师徒说出绝话来了,秦琼不敢再拨回马同他讲话,只好一个劲往西跑。跑出二十多里地去,前边是个漫山坡,便催马顺着一条小路上了山。前文不是说过了吗?秦琼胯下这匹黄骠马原来是他父亲秦彝做北齐武卫将军时的坐骑,父亲阵亡后,辗转周折到了他手里,父子俩先后骑了近四十年,实在是老得不行了。刚才这么一通跑,黄镖马力尽筋皮疲,浑身是汗。上得山来,唏溜溜一声吼叫,那意思是告诉秦琼:主人,我黄骠已经老了,我实在是跑不动啦!秦琼也明白这意思,心里想道;想不到今天这事闹成这样。
这时,尚师徒骑着呼雷豹追上山来,叫道:“秦琼!上天追你到灵霄殿,下海追你到水晶宫,你哪里走!”秦琼催马紧走几步,只听山下传来声音如牛吼一般,走近一看,心里想道;坏了!这里横着由南到北的一道山涧,水深莫测,浊浪翻腾,声音很天。涧边竖着一块立石,上两涂刻着三个红字:
“月牙涧。”
听后边马蹄声,尚师徒只差箭远就追上了。秦琼把心一横,摘下鱼褟尾扔在就地,虎头錾金枪递到右手,到崖沿上,双脚一点,俩镫啪啪一磕马肚子,那意思是告诉黄骠马道:前边可是山涧哪,你能越过去还有生路,越不过去,你我就坠涧身亡了。
话说,这匹黄骠马往前看了看,吼叫一声,那意思是回答秦琼道:主人,要是倒退十几年,越这山涧真不算什么,如今我黄骠老了,不中用了。后边尚师徒也看见山涧了,心里想道;我黄骠也得作准备!”
此时,尚师徒喊道:“秦琼,你站住,大涧横路,你还走得了吗?快快回来,你我决一死战!”秦琼不顾一切纵马来到涧边一处离对岸最窄的地方,说窄,也够两丈多远。这马明白,到了这个地步,只好到哪里说哪里了!秦琼往上一提缰,嗖!这马向对岸飞跃。到底黄骠马年老力衰,它前腿搭在西边涧沿上了,后腿可就悬空了。
秦琼心里想道;不好,赶紧长起身来,枪尖朝下,往前一探,嘭!把枪尖就扎在前边一块石头缝里了。两手撑着枪杆,顺势一悠身,跳上涧沿。一瞧好险呀!怎么?这枪尖子折了。前文已然提起过,秦琼使的虎头錾金枪的枪尖子像老虎嘴里止出的舌头,虎头和枪尖不是一块钢打造的。
在四平山,他和李元霸较力,枪被双锤锁住,甩出去碰到石头上,虎口里那段枪头裂了豁,他一直不曾发现。今大还算便宜,枪头从裂豁这儿断开,好在虎头在石头缝里别着,他这才能跳了过来。再看了又看这匹黄骡马,不好,马肚子底下正好有一块三尖的石头。马提后腿,噗!石尖扎到马肚子里,这马就挂在月牙润西沿上了,黄骠马它死了,秦琼不禁得泪流满面。
登时,秦琼心里想道,我今天枪折马死鞍子散,无端灾祸一齐来。幸亏我预先摘了鱼褟尾,不然我命休矣!
尚师徒在东沿上正瞧,冷笑喊道道:“秦琼,如今你心爱的黄骠马已死,谁让你诡计多端,现在你枪折马死,这是报应临头了!”秦琼扔了毁坏的枪,从铁过梁判官头上摘下那对熟銅金装悯,抱在怀里,转身往西,撒腿就跑。尚师徒催马临近月牙涧东沿,一看涧宽水急,也二乎了。他双镫一磕黄骠马的肚子,好像是说前边是大涧,那匹黄骠马可挂到西沿上了,你怎么样?这匹呼雷豹一回头,嗯了一声,如同回答他的主人不就这条涧吗?这算什么呀!再比这宽点咱们也过得去呀!那黄骠马好比七、八十岁的老人,跳不过涧去,这呼雷豹正在六岁,好比二十多岁的青少年,当然不在乎跳润。尚师徒长腰提气,只听得“嗖”的一声,呼雷豹落到了西沿岸上。
秦琼使出人飞的本领,快步向前。尚师徒高喊道:“秦琼,你哪里走!”说罢,在后边催马紧追。
追来追去,只见,前边影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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