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但桓阶并不感到沮丧。
毕竟这还是二人第一次正式会面,来日方长。
而且这种事,听其言是次要的,关键是观其行。
礼他也收了,自己这个朝廷内臣他也见了,现在见刘封来了还特意让自己从后门走……
桓阶含笑而出,孟达这里只要保持联系,再加把劲,归降魏王也只是迟早的事情了。
待桓阶走后,孟达急忙将木匣盖好,藏于箱中。
箱子里面尚还藏有数封书信。
随后他整理仪容,稳定下情绪,确认没什么异样了,这才出屋。
前厅之中,刘封比先前已经冷静了不少,但心中仍觉得憋闷。
“哈哈,将军可是稀客啊,此来寻达,可是有何需某效劳之处?”走入前厅的孟达热情的招呼着。
只是这种热情,和一些精于此道,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高手又不同,总透着一点假。
对刘封这种人,要么你让他看不出破绽,要么你确实坦诚相待,否则他就会本能的产生反感……就比如现在的孟达。
但眼下在这东三郡,自己也就只能找他商量了……刘封开始无比怀念刘禅在的时候,那时候他说怎么干,自己只要照办就完事了。
哪像如今这般麻烦。
刘封压着心中不快,扯了个僵硬的笑容:“子度,公务繁忙,疏于拜访,近来可还安好?”
这已经是刘封用尽全力的在寒暄客套了……唤其表字也是表示亲近。
但听在孟达耳朵里却不是那味儿,只能说,二人确实尿不到一个壶里。
简单打过招呼,已然没话可说的刘封只好直说:“子度,申氏兄弟欺我等太甚!他们之前不是答应……”
将自己对上计一事的调查结果说与孟达之后,刘封又忿忿道:“吾亦知上计之事繁琐,需要时日准备。可这眼看都快‘元日’了,下面的人竟然根本都不知此事!真气煞吾也!”
孟达作大义凛然状,道:“竟有此事?将军莫急,待吾再去质问于那兄弟二人。”
“还质问什么,吾亲自派人调查岂能有假?”刘封刚才压住的火儿又上来了,“还不如干脆你我调兵灭了他申家,就说他私收曹魏重金,密会使者,意欲降曹!”
孟达心里咯噔一下子,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正好刘封此时又怒目看向他,他更是忍不住心中打鼓。
这家伙……他莫非是借申氏兄弟的事当个由头,故意试探自己来了?
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就像看见了似的!
可他确定自己也没被监视啊,孟达汗都快下来了,心思百转。
思来想去,只能是曹魏那边的人露了马脚,但他或许还不确定此事,故来试探。
该怎么反应呢?
孟达这边心中大戏上演,刘封却忽然无奈一笑:“吾适才口出戏言,子度不必当真,只是那申氏兄弟有意敷衍,实在可恨!”
他刚才火儿一上来,就想着申家就算坐拥数千荫户,轻易便能号令万人,但真正算得上战力的部曲也不过两三千而已。
如果突然发难,不给他们准备的机会,他和孟达手中加起来七千余人,绝对能以很小的损失灭了他们。
只是眼见孟达听完这话,吓得冷汗都下来了,半晌不语,他才冷静一些。
再怎么样,那申耽也是父王亲封的征北将军,官职还在自己之上,除非他做出了实质性的降曹举动,自己来不及汇报才能下手。
否则……就算成功了,怕也只会给父王添乱。
再看孟达那边,心中的算计从第一层、第二层、第五层,现在已经快到了大气层了。
脸色一连数变,最后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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