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李二率兵围其南门,张翼围东门,孤亲统一部围北门,丁奉率兵于北门外架设雷公砲。”
“是!”传令兵策马匆匆而去,刘禅看着面前的味县,心中盘算着此次的作战计划。
至于胡立,则率领着他的骑兵队伍,已经悄悄绕道城西五里外道旁埋伏,倘若敌军自西门出逃,便会遭到伏击追杀。
味县比之存駬来说,夯土城墙看上去也要牢靠不少。
雷公砲纵然威力强大,也很难一天就把城墙砸塌。
如果敌军不堪一击,如存駬一般战斗意志迅速瓦解,那就是真打。
若尚可负隅顽抗,那今日便是试探佯攻。
待大军阵势排开,城头的霍来便如同之前他那位开战后仅献一策,采纳率100%的族叔一般,眼看着自敌阵后方渐渐有四个大家伙组装成型。
“放!”随着丁奉一声令下,雷公砲再度发威。
轰!
巨石撞击着城墙,不仅砸得守军脚下不稳,更砸得他们惊骇莫名。
“……原来如此。”霍来终于知道,为什么存駬那么快就被拿下了。
他非但没有如雍杰那般丧失斗志,反而心中还松了口气。
没有呼风唤雨,没有天降火流星,传言果然都是假的。
只要刘禅别真的有通天彻地的非人本领,他便尚有一战之力!
“莫慌!”霍来高声疾呼,“那刘禅小儿亦非三头六臂,此物不过是威力大些的发石车,城墙塌不了,都给我稳……稳住!”
又一枚巨石砸在墙上,正喊话的霍来脚下一个不稳,差点坐在地上。
只是虽然狼狈,他却没有下城的意思,仍然披甲站在城头,冒险与士卒共同守城。
将为兵之胆,尽管心中依旧难掩恐惧,但眼看主将仍站在城头,众人也总算是稳住了阵脚,没有慌忙逃窜。
尽管弓箭射不到对方,面对巨石攻击毫无反击的手段,扛过了最初慌乱恐惧的士兵们仍持弓戒备,以防敌军全面攻城。
砲击五轮,而敌军尚未有溃逃的迹象。
夯土城墙之上诸多凹痕,偶见裂缝,但显然同自己先前估计的一样,一天之内难以破城。
要是每发巨石都能砸中差不多的位置还行,但别说雷公砲了,意大利炮也没有那么高精度。
“城上匹夫!汝等祸乱一方,殃及百姓,罪大恶极!今若开城献降,免增伤亡,尚可留得性命,何不早降?”暂停砲击的刘禅策马上前,矛指城头喝到。
【断喝触发】
何不早降四个字在城上守军的耳朵里嗡嗡直震,不少胆小的士兵甚至忍不住退了一步。
霍来亦是心中胆寒,欲大声喝骂几句涨涨士气,可话到嘴边,却没有吐出口的勇气。
“……放箭!”憋得脸都快红了,在断喝特性的影响下,他最终还是没敢骂出来。
士兵们强忍恐惧放了一轮箭,只是尚能开弓放箭已属不易,箭矢飞到哪去,却顾不得了。
刘禅拨开一支飞向胯下马的流矢,淡定策马而回。
「看来雍家手下,也并非全是胆小如鼠的酒囊饭袋。」
劝降未成,雷公砲再度击发。
不久便有传令兵来报:“报太子,张李二位将军请求率兵攻城,为太子先登斩将!”
刘禅闻言微笑,却摆手道:“不允。”
看着匆匆而去的传令兵,他已经能想象得到二人急迫的样子。
他们急,霍来更急。
敌军也不登城,只是在射程之外轰击城墙,偏偏那石弹威力巨大,如此下去……岂能久守?
士兵们一直在被动挨打,却根本没办法还手,好不容易鼓起的士气,照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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