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孟获、孟琰二人被五花大绑带到堂上时,孟获朝着与一众汉人将领们入席同坐的火布俄里瞟了一眼。
而后只见他眉头一挑,立于堂中,虽未跪拜,却也未咒骂,看上去十分淡定。
刘禅瞧他这个样子,稍稍眯起了眼睛:“松绑。”
自己与一众武将都在,自是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
【孟获好感度+10】(-10)
侍卫给他松绑之后,孟获昂着头拱了拱手,不咸不淡道:“多谢。”
看上去也不至于到谈不了的地步,只是这个态度就很微妙了。
刘禅当先开口试探道:“孟获,尔等随雍家起事叛乱,今被孤俘获,罪无可恕,按律当诛,纵不夷汝三族,亦当徙汝一众族人。你可有话说?”
孟获冷笑一声:“呵呵,某有一言,需单独说来。”
“孟获!”张翼拍案而起,拔剑指着他道,“死到临头,还敢如此放肆!欲试试吾剑是否锋利吗?”
刘禅嘴角一抽,虽然场合时机不对,仍然差点没绷住。
名台词啊,可惜孟获的回答没能复刻经典。
只见他扭过头去:“哼,若欲坏汝主大事,但杀无妨。”
“你!”
“欸~伯恭不必动怒。”刘禅笑道,“孤便听听他还有何话说。”
【孟获好感度+10】(0)
“太子,似此等叛贼有何话不可明言,此举必怀歹意,还是小心为上。”李恢也拱手道。
“哈哈哈,他若能对我不利,如今也不会身在此处。”刘禅听罢不以为意道,“诸君不必担心,孤能擒他一次,便能擒两次。”
孟获听了也没什么表示,依旧静静地站在原地。
刘禅起身看向他道:“汝且随孤来吧。”
说罢负手走向堂后。
孟获左右看看,也和刘禅一般把手一背,往堂后去了。
张翼见状反倒气乐了,收剑回鞘对吕凯道:“他一个败军之将,在神气个什么?”
吕凯道:“许是因为他好歹还在太子手中小胜一场,不似其他人直接便败了,确有值得自傲之处。”
张翼:“……听着挺有道理的,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
刘禅走进了雍家的书房在案几后盘腿坐下,静静等着孟获进来,也有些好奇他有什么非要单独说的。
然而看见随后走进来的孟获,他立刻就愣住了。
孟获背着的手已经垂在了身体两侧,昂着的头也低了下去……
咋了这是?
一进屋,刘禅刚要开口,他已经立刻单膝跪了下去,抚胸道:“太子,孟获愿意归降。”
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又硬生生被刘禅咽了回去,连带着准备好的威胁、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全都憋在了肚子里,噎得差点翻白眼儿。
孟获依旧低着头,显得十分恭敬。
刘禅不禁怀疑孟获是不是吃了什么毒蘑菇……他还是更习惯之前孟获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看看孟获的好感度,依旧是零。
不过投靠自己也未必都是因为对自己个人有好感,比如李严,对自己的好感度也才个位数而已。
孟获说要降,未必就是假的,但前后反差也确实有点大。
关键是七擒孟获的故事自己看了太多,对孟获此人已经有刻板印象了,突然降的这么痛快感情上有点无法接受。
你这么痛快就投降了,对得起孟获之名吗?!
孟获不知刘禅那诸多心思,但见他半天没给回应,心里也有些打鼓。
抬头真诚道:“孟获真心愿率族人降汉,莫非太子信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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