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道:“且先坐着,我去把膏药取来,火上烤一烤,贴在他脑门上,封了他的天门,这命便不会被买走了。”
“……”
这一下子场间却是两喜一恼。
喜的是徐管事和杨弓,一个喜不用自己出血食丸,一个喜胡麻有救。
恼的是胡麻,这老头子真是在唬人啊……
要说一个人心里的秘密太多了也不好,遇见骗人的,心里气,却说不出来。
自己虽然知道怎么回事,但却不能说什么,毕竟理论上,自己如今不该懂这些,也只能装着懵懵懂懂的样子,任由这个青衣老头子满口糊言,从自己兄弟这里坑走两颗血食丸……
回头等这一贴膏药贴在脑门上,这是封了天门吗?
这是冤大头啊!
……胡麻很快便把膏药贴到脑门上了。
不贴不行啊,老头子对了自己又是念咒又是比划,看起来真的是非常敬业。
照人家话说,这是违背了祖师爷的决定,把自家好东西拿出来给外人救命的呢……
“记下你了。”
胡麻也只能暗暗想着,自转生以来没吃过这么大亏,你是头一个。
“这下好了……”
倒是杨弓与徐管事见着胡麻脑门上贴了这块膏药,终于都放下了心来。
尤其杨弓,一点也没察觉自己做了冤大头,一脸的喜色。
“哎呀……”
但还不等他们说话,便听见院子里一声惊叫,旋即一个声音道:“是他,真的是他。”
“我的娘嘞,他来了……”
“姐夫,快,快去叫我姐夫,他真的来啦……”
“……”
屋里正说话的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转头看去,便见是一个穿了青衫的汉子,他胡子拉碴,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过。
这时候眼睛里满是惊喜,死死的盯着胡麻看着,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却不是别个,正是当初跑到了青石镇庄子上去历练,却又被抓了壮丁的孙牛子。
胡麻皱了皱眉头,道:“这怎么着,他似乎挺开心?”
杨弓阴森森的,刷的一声拔了刀出来,道:“我挖出来瞧瞧,是不是真的开了心。”
“啊?”
那孙牛子最怕杨弓,连滚带爬的跑了。
就连徐管事,也忙拉住了杨弓,摇了摇头道:“现在谁也动他不得。”
说着转头看了胡麻一眼,似乎欲言又止,本想说胡麻回来的不是时候,但想到了胡麻刚刚那个伤势,却又说不出来,因为他中了那等邪术,若是不回来,不一样也得死在外面?
“咳,呆会有讨厌的人过来,我先回去了,你们聊着。”
青衣老头子见了,也忙拎着自己剩下的膏药起了身,向他们摆摆手,自去了。
一时屋里只剩了胡麻、杨弓、徐管事,倒是安静。
杨弓皱了眉头向徐管事说道:“人都已经定下了,改不了了吧?”
徐管事则是皱起了眉头,似乎也拿不准。
胡麻清楚是什么事,但却装着一脸疑惑,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徐管事看向了胡麻,低低的叹了一声,道:“我刚刚就想跟你说,你之前出去,其实是好事……”
“虽然说吧,你那掌柜的位子被人算了,但偏偏躲了一劫,还私下里跟人说你是个好命的,没想到绕了一圈,竟是又回来了,没瞧见现在这阵仗?”
“正是会里最不太平的时候呢!”
“……”
胡麻微微凝神,道:“我回来的路上,倒听说了一些。”
“咱红灯娘娘,正与人斗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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