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不闪,由着它咬到自己的手掌之上,反而五指一捏,直接将猪下巴都捏碎了,然后向身后一丢:“大同,接着。”
“好嘞……”
周大同如今还瘸着一条腿,却忽地一跳,接住了猪头,朝着猪嘴,便吐了口阳气。
一下子,惨叫的猪头忽然没了动静,仿佛上面附着的东西已经跑了。
“?”
胡麻都怔了一下:本来是想让周大同把它扔粪坑里去的,这小子居然跟它亲嘴?
心下也觉得好笑,当然如今不是抠细节的时候,重点是这个气势。
仍是大步向前,一脚将那有无数小孩哭的灶台与蒸笼也踢烂了,里面的馒头滚了一地,被跟上来的伙计,百姓们乱脚一踩,也不发出小孩哭声了。
只是那毕竟是难得的白面馒头,却实在是可惜了……
拆了这些,便已经到了赵家的院门前,这时身后的人也都看到了里面的那具棺材,以及朝向了棺材,不停磕着头,已经所有人都磕的满脸鲜血,神智诡异模样的村里百姓。
“咣咣咣……”
仿佛同样也是被胡麻带了过来的雄浑生气一冲,棺材里的东西,忽地生变。
棺材胡乱撞动,竟是猛得人立起来。
里面的赵老汉,脸上仍然还带着那诡异的笑容,但那双似闭未闭的眼睛,如今却是忽地睁开,冷幽幽的看向了闯进来的人。
本来在周围不停向它磕着头的村子里百姓,如今也忽地齐唰唰直起身来,血糊糊的脸看向了外面。
这样一幕,鬼气森森,如同噩梦。
胆子再大的人,被这一眼盯上,怕也立刻就软了双腿。
可胡麻早有准备,他不能让百姓有害怕的机会,在那棺材人立起来时,他便已经踏上一步,提起双手,按在胸肋之间,忽地体内咕咕几声,猛得舌绽春雷:
“喝!”
这一声大吼,被他沉声喝出,仿佛起自体内,如蟾鸣,又如雷霆。
声音震荡,倒仿佛有了种辟邪驱鬼的阳刚之意,瞬间压倒了周围作祟的声音,就连离他近些的乡邻,也被震得猛一哆嗦。
院子里面,那些磕头磕的满脸是血的百姓,竟同时被这一声吼,震得神魂惊乱,阴森的表情都一时被震散了,一个个有些如梦初醒的模样。
只有那棺材,猛得晃动,邪气被压制,但又要立时爆涨起来。
可在一声吼后,胡麻也已经双腿猛得一弹,守岁人强横的肢体力量炸开,一下子冲出了两三丈,直接扑到了棺材的前面。
“喀!”
胡麻一把掐住了那棺材里的赵老汉脖子,直将棺材打烂,推着他飞快前近。
直到将他冰冷僵硬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他们堂屋墙壁上。
“噗!”
先是照脸上喷了一口血阳箭,然后红木剑贯入火力,直直的朝了心脏攮进去。
根本不给它作乱的机会。
没办法,守岁人也没有别的本事,就是硬气。
若是别的门道来了,怎么也得探探底,找着关键,再解决这里的问题,可胡麻没有时间探底,这时候便只是选择了守岁人最擅长的硬碰硬。
我不知道你怎么作的祟没关系,我先把你毁了,再瞧瞧你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啊哟……”
胡麻红木剑插进了那赵老汉僵硬的心窝里,顿时一阵火焰袭卷,这赵老汉的身体,竟真如活物一般挣扎了起来,可哪怕红木剑穿心,也四肢抽动,张嘴乱咬。
但胡麻掐着它的脖子,硬摁着它,不让它动,任是它身上尸气扑面,也动摇不得守岁人分毫。
这处理方式当然是极高效的,却是把后面的周大同与百姓们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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