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次,我肯定就直接请娘娘过来了。”
“……”
这句话一说出来,红灯娘娘明显的松了口气。
“胡掌柜,你辛苦了。”
见胡麻回答的得体,徐管事也很是欣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下了马,拉着他的手,叹道:“你可不知道这次事情闹的有多大。”
“是那只青衣恶鬼,它斗法输了,不肯甘心,便在这明州府里四处作祟,也不知乱了多少地方,搅得整个明州府都不得安宁,处处都是哭声。”
“不过,它也是自食恶果,被某位高人顺手给除了。”
“但气人的,倒是咱们那位姓郑的香主……”
“……”
徐管事一开始还只是说着,到了最后,却忽地声音一沉,严声道:“咱们红灯会,那是采割血食讨生活,平日里顾念百姓不易,施米舍粥,帮着除邪祟的清白人家。”
“咱红灯娘娘在百姓里的名声,那也是有口皆碑的,但偏偏就是这个姓郑的,只因受了青衣恶鬼蛊惑,居然助纣为虐,过去帮那青衣恶鬼设坛,祸乱州府,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现在好啦!”
他冷哼了一声,道:“事发了!”
“咱红灯会立刻将其除名,绝不姑息,而这姓郑的,也已经被官府捉拿,连同他那一家子,都下了大狱了。”
“瞧着,这两天便要往凌迟台上走一遭儿,但也活该!”
“……”
“?”
看着徐管事义愤填膺的模样,胡麻都懵了一下:“姓郑的早就死了吧,还上什么凌迟台?”
但一瞧徐管事及旁边杨弓向自己暗使眼神的模样,胡麻便也明白了过来,倒不得不佩服那郑香主,他临时猜到了自己的下场,也与他想的一样,果然与官府有关。
如今看着徐管事的模样,心里如何还能不明白?
这是给现在这件事定性呢!
闹祟的是青衣恶鬼,被蛊惑的是红灯会除名的香主,有问有罚有因有果,只是绝口不提孟家。
胡麻估摸着,这事大概最终的结果,也只是会以这种口径收尾了。
孟家人背后的影子,明州府里怕是没人敢提,但作乱一州,事情不小,最后总要有一个人或邪祟,出来背锅。
这么算起来,还有什么比青衣恶鬼背锅最好的?
这还是自己把青衣恶鬼给除了,就算没除掉它,估计它也会……
……不对。
若是自己没除掉青衣恶鬼,只是现身与孟家人相见,那青衣恶鬼在孟家人面前,便是一个立了大功的,这样再让它背锅就不合适。
毕竟孟家人也不能做事不讲规矩,否则谁还敢跟孟家人办事?
那样一来,需要背锅的便可能是另外一人,那也就是……
……郑香主?
这人削尖了脑袋进这件事,图什么呢?
整件事情上看,他才是唯一一个,不论结果怎样,都注定要被拉出来顶罪的人啊……
而这种事,正常来说,是上面人的口径,与自己无关的。
他们还能知道过来说一声,便是因为,自己这个庄子,是红灯会里惟一一个被卷进了这件事情里的,是亲历者。
自己杀青衣恶鬼,但没有曝露身份,其他人也只猜着,那位“高人”,位于这七个闹了祟的地方之一,也有可能并不在这七个地方,只是看不惯了,才出手。
但毕竟有了可能,那无论是谁,对这七个地方,便都不敢小觑。
这也是红灯娘娘紧着过来的原因。
事情想明白了,便也打起了精神,迎着徐管事严肃的表情,他也很严肃,道:“我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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