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胡麻心里忽地一惊,他记得这老掌柜,本事也是不小的,瞧着也愿意帮忙,但怎么一看就说看不了?
老掌柜似乎也有点纠结,停了一下,才低声道:“她这魂丢的太蹊跷。”
“咱草心堂帮人瞧病,但不帮人瞧恩怨。”
“……”
看着他的眼睛,胡麻立时听出了这弦外之音:“香丫头果然是被人拘走了魂?”
微疑之间,便转头看向了那老管家,隐约猜到了什么。
而一直有些心焦的老管家,本是一到草心堂,便要找这里的司命人,但是没找到,却见有胡麻的熟人帮着瞧了,也是心下一喜,耐心等着,如今见了对方不肯瞧,便又有些着急了。
忙上前,向了老掌柜揖礼,道:“老先生,借一步说话。”
老掌柜听了,倒是怔了一下,转头看向了胡麻,胡麻也不动声色,道:“这位,是我朋友的亲人,不过……我们也不太熟。”
“那便在这里说吧!”
老掌柜转头向老管家道:“左右都是这一位病人,我草心堂也是凭了规矩办事,说话何必背人?”
那老管家顿时有些迟疑起来,看看左右,一时拿捏不定。
而这草心堂的老掌柜,却是不理他了,只是转头向胡麻道:“小兄弟,咱也不是不念旧情,只是你这病人病的蹊跷,我想你还是先找找病根吧!”
“草心堂有草心堂的规矩,咱也是没有法子的。”
“……”
口吻客气里面,透着绝决,倒让周围的人一时心里着慌,那老管家则更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香丫头患这失魂之症,定是有原因的,说不定便与她梦里引魂有关。”
胡麻心里也在默默想着:“草心堂定是瞧出了异常,说不定香丫头就是被什么东西扣下了,他们也不想开罪,才让我去找病根。”
“正常来讲,这时候我也该直接走人,不能让白葡萄酒小姐为难。”
“但之前白葡萄酒小姐也说了,必要的时候她会现身,那我这会子,是走还是不走?”
“……”
正想着,在这当口,倒是也没人留意到,在胡麻等人抬了香丫头上二楼时,三楼楼梯之间,便一直有一只猫懒懒的卧在那里,琥珀色的眼睛,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待到二楼间气氛有些僵硬,却从三楼处,出现了一双踩着白色绣花鞋的纤细小脚,旋即探下一双纤纤玉手,将这只猫抱了起来,白色绣鞋轻盈下楼。
听得楼梯声响,众人下意识的回头,便一下子都直了眼睛。
只见楼上下来的,是一位抱着猫的白衣女子,她明艳照人,但气质却甚是清淡,身上带了淡淡的草药香气。
仿佛是无意之间下楼,见这里有人,便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胡麻身上时,却是略略一怔,旋即目光向着那位吴掌柜看了过去,似乎带了些许的询问之意。
“东家……”
这掌柜便忙站了起来,笑道:“可还记得这小孩?”
“去年咱们进山时,他还给咱引过路,如今出息了,在血食帮做了小管事。”
“……”
胡麻闻言,也忙客气的起身揖礼。
心里倒是想着,白葡萄酒小姐原来长的这么好看。
之前在老阴山里,她一直不出轿子,自己倒是第一次真个见着她。
其实大家已经很熟,但在现实里遇着,该演一下的还是要演,不能表现出这熟络来,所以只是客气揖礼,只偷眼打量了一下。
“这不是管事,瞧这袍子,倒像是掌柜。”
白葡萄酒小姐比胡麻更会演,只是眼睛淡淡在他身上一转,便道:“当年在寨子里,我便瞧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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