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
正想着,旁边庄矿首的两位弟子,也看到了女孩那萎蘼痛苦的模样,犹豫着是不是要将她扶起来,那位乌族长,却忙的转过了身来,沉声道:“你们且由她,不要碰她。”
“她可不像你们守岁一样可以用道行来压制,如今已周身皆是蛊毒了。”
“谁碰了她,谁便会沾上蛊虫……”
“……”
那两个徒弟慌忙收回了手,甚至还退得更远了些,由得那女娃自己坐在了地上,紧紧攥着衣裳的前襟。
胡麻倒是皱了下眉头,适时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何要让她来接这个蛊?”
守岁人身体强壮,都压不住这蛊虫的话,一个女娃又怎么可以?
而那位乌族长见胡麻这么问了,抬头看了他一眼,才低声道:“没办法,乌颂的蛊,我也解不了,只能嫁蛊,将一部分蛊转移到别人身体里。”
“……”
旁边,庄矿首正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腿,感觉到了身子上的轻快,冷不丁听了这话,却忙的转过头来,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你的意思是,我身上的蛊……还没有完全解掉?”
“……”
“还没有,只是让你伤势好些而已……”
乌族长缓缓摇了下头,低声道:“就算是这样将你体内的蛊转移出来,由别人承担,也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
“普通人接了便直接死了,等于用一条一条的人命,来减轻你体内的蛊毒,但惟有乌雅,才能在承受了从你身上转移过来的蛊毒之后,仍然保住了命。”
“毕竟她是乌颂的妹妹。”
“乌颂炼蛊炼成了疯子,不近人情,便是现在的我,恐怕也会被他毫不犹豫的杀死。”
“惟独,他对这个妹妹还算看重。”
“而他炼出来的蛊虫,属于心蛊,与他一心,既是乌颂舍不得伤害这个妹妹,那么他的蛊虫也不会,等乌倾察觉到了如今承受这蛊虫蚕食的是他妹妹,他自然便会收手了。”
“……”
“还能这样?”
看看这位脸色冷俊,似乎不忍,又不得不救人的族长,再看看那个脸上都蒙了一层黑气,正全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痛苦呻吟的女娃乌雅。
周围人都不由得有些心惊,胡麻更是连眉头都皱了起来,只觉这一家人,怎么都充满了邪气的感觉?
早先便已听猴儿酒说了事情的真相,但如今瞧着这族长,竟好像……也说的是真的?
他一时心里有些难以确定,反而沉默了下来,仍只是旁观,不随意开口。
“那这……”
庄矿首听着,也有些心慌了:“那这没个头尾了不是?”
“如今,乌雅姑娘帮我转了这部分蛊毒,但我能好几天,还会再厉害起来不是?”
“乌老哥,那毕竟是伱儿子,你就没有办法……替我们与他说和说和?”
“……”
听着庄矿首的话,乌族长脸色阴沉,好一会才低声道:“说和是说不了的,乌颂自小性子犟,从来不听任何人的话。”
“但矿首也不用慌,我今天过来,便是为了找你说这个,论到底,乌颂都是我们寨子里的人,他一直呆在黑骨林里还好,但既是主动来找血食矿的麻烦……”
说着,摇了摇头,低声道:“那这是给我们寨子招祸啊……”
“我们这一支族人南迁之后,便世代供奉巫神,曾经得到过巫神的旨意,犯了三禁十不炼的人,无论是谁,都一定要将他除掉。”
“而他来找血食矿的麻烦,就更严重了……”
他顿了一顿,嘿的一叹,道:“他胆子越来越大谁也不放在眼里,但我们巫人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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