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都是身上有绝活的好汉,对于这么個小年轻忽地坐到了自己这一席,不说信不信孙老先生的话,多少有些审视的意味。
“我年龄小,也没学到什么本事,若要献丑,可是难倒了我。”
胡麻也没有生气,只是平静的笑了笑。
一是早有准备,二是到了这种地方,大家素未平生,自己年龄又小,如何让人敬重?
便是红灯会里的这个身份,怕也不够,还是要让人敬自己这手本事才行。
所以这白扇子的话虽然刻薄些,倒不至于生气,但等到自己亮过了本事之后,他再这么说话,便是找茬了。
再者便是,自己不介意亮一手绝活,但自己是客,却不能第一个出手,若是懂礼数的,便该他先自己露上一手,抛砖引玉,才算是大家切磋。
你只说一句话,便让我亮东西,那是在耍猴儿玩呢!
白扇子见着胡麻颇有几分气度,也暗暗点头,目光一转,似乎是在琢磨,该怎么划下个道儿来。
恰在这时,外面街上隐约起了一阵骚动,几声喧哗传来。
这镇子依山而建,窗户矮,而他们地势又高,却是恰好能够看到外面那条街上,围了一圈人在挣执,隐隐约约可见,是一群身上围着兽皮,带了兵器的凶人。
正手里揪了个穿着清凉的小娘子,朝脸上抽了几个嘴巴子,又向了旁边围作一团,只是不敢冲上来的龟公骂道:“都给爷爷站在那。”
“都说了这石马镇上,没官府管,花了银子,就能睡娘们,咱们兄弟从山里出来,图的就是个自在,带足了银子,凭什么这娘们就不让咱们睡?”
“……”
旁边有龟公,偷偷的要上前挥起棒子偷袭,却被他身后长了眼般,一脚踹了出去冷笑着:“这点子拳脚也想近爷们的身?我手里的人命比你娘睡过的男人都多,造反呐?”
见着这七八个人,身材高大,一身凶气,旁人倒都吓得默不作声。
“石马镇热闹,但也总是时不时的就有人闹事。”
那白扇子叹了一声,道:“这些人总是不懂,咱们这里是没有官府的闲人指手划脚,但却不代表没有规矩。”
一边说着,他忽然展开了手里的扇子,反手向了那个方向,轻轻的一扇。
这里距离那群人闹事的地方,起码也有十几丈,别说这小扇子,便是再大十倍,风也吹不过去。
却不料,他这一扇,用了巧劲,那扇出来的风居然不散掉,一口气刮到了十几丈外,吹在了那群闹事的人旁边,一根竹竿之上。
竟是把那竹竿吹得横了过来,恰打在了他的脸上。
“是谁?是谁?”
这一身凶悍之人,被打的眼冒金星,还以为是人偷袭,立时拔出了刀来。
旁边的奴仆见状,却吓了一跳,连忙要退开。
这凶悍之人见左右找不着像是打了自己的人,心里怒气更盛,直接便将手里拎着的女子扯了过来,挥起刀来,便要剁了这女子的一条手臂泄愤,耍狠。
胡麻他们这桌子上,便只见那万马帮的大掌柜冷笑了一声,捏起了身前的一只筷子,轻轻对折。
喀嚓!
那挥起来的凶匪还未砍下,便忽地胳膊断了,也掉在了地上,就连弯曲的角度,也与那丢在了桌子上的筷子一般的模样。
“大哥,大哥……”
一群凶悍匪徒,怎么也知道出了事了,纷纷围了上来大叫还有人从腰间扯下了一个黑色的木头娃娃,有人拿出了一个竹筒,里面却是些童子尿混合了黑狗血,向了旁边泼洒着。
虽是做山里生意的,但分明也是懂些门道里的邪术,如今倒是知道中了招,一边泼洒着,一边往人群外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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