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妙善仙姑顿时大吃了一惊:“师叔们回来了?”
而到了这时,大师兄却只是笑了笑,并不开口说话了。
但这不是坏事,无论是他,还是老榆树,此时的心间,都只有宽慰与欢喜之色。
迎着妙善仙姑的询问,他也只是笑了笑,低低的说道:“我也说不清楚,师叔们的手段,又岂是我这点子道行能看穿的?”
“……”
“……”
“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而在石马镇子里面,灯火福会终于成功收尾,百姓们也纷纷的携儿抱女,或是找墙角窝一宿,或是围了火盆,聊着后面的打算,等到了天亮,便启程回去之时。
周围的几个山头之上,却也有沉沉的,带了懊恼与后怕声音的响起。
那位孟家二公子,早就已经斩了,人头都拿过去退了阴兵,而坐在了偏南方的猴儿酒,也已经收起了鼓,跑回了之前杀死孟家那位大长随的地方,提着灯,仔细的检查着战场。
否管是没用的符,还是断了的骨头,又或是内脏啥的,只要是有用的,便一一的收拾起来,态度极为严谨。
而二锅头,却是一直禀着呼吸,小心翼翼的守着,直到确定阴兵真的退走,那位被他们戏弄了一番的孟家老祖宗,也确实没有找到自己,才忽地松了口气,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声音里颇多了些哭笑不得的动静:“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就被老白干这浓眼大眼的老贼给坑了,被逼着得罪那种玩意儿……”
“早特么知道这趟过来会干这种事,我在明州还对梅花巷子这么客气小心做什么,直接撵走就是了……”
“还一直担心会惹祸,担心個屁,还有什么祸惹的比这更大?”
“……”
愈是心里愈是恨,就跟自己小心翼翼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出来的家财被人一把给挥豁了似的,心里倒是生出了一股子不平衡的感觉:
“怎么,都这么能惹祸,就欺负我不会惹?告诉伱们,我也是盯上过镇祟胡家宝贝的人啊……”
“……”
“……”
另外一个地方,白葡萄酒小姐同样也是半边身子躲在树后,等到动静确实消失了,才缓缓的松了口气,抬手之间,便将周围的白纱收起,放回了自己袖子里。
然后,她向了那边山顶上,胡麻退去了阴兵的方向看了一眼,并不言语,转身离开。
‘即便是你,这次的事情也做的够危险了……’
‘那提了灯的男人说你发现了有关转生者的一些事情,难道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秘密,让你不惜做到这种程度?’
‘……’
‘……’
“呼,应该没事了……”
胡麻确定了阴兵已经退走,心里也深深的呼了口气,他慢慢的收敛了自身的神魂法相,就连身上的破甲,以及脚上的靴子,也已消失不见,回到了老榆树上。
而手里这柄刀,仿佛是喝够了鲜血,如今心满意足,已是收敛了凶性,悄若凡铁,他便拎在了手里,这刀其实还没锻完,没能装上一个舒服的把手,也没配上合适的刀鞘。
另外一只手里,孟家二公子的脑袋,扔了浪费,也只能暂时的拎在手里。
站在原地,向几个方向看了看,能够感觉到,刚刚帮忙的三位,都已经离开了,倒是长长的吁了口气,心里微微有些沉重。
其实这一次,本也想过,是不是可以完全靠守岁的本事杀了通阴孟家的人,但结果,却是让人失落。
不可能!
十姓确实各有奇术,十姓外的本事,杀他们就是几乎不可能。
不过,好在自己有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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