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大哥是咱们会里的掌柜,不是外人,放他进去吧!”
“……”
说着替胡麻将马拴在了镇子外面柳树上,也不卸他背上的刀,便放他走了进去。
入了镇子,胡麻便熟门熟路,径直向了徐香主的小院里走了进来,刚推开了门,便见到徐香主正抱着一個衣衫绫乱的女子在石凳子上嘿嘿的笑,生着两撇胡子的脑袋往怀里拱。
“啊?”
胡麻这一进来,三个人都惊,徐香主慌忙把她衣服往她脑袋上一撩,遮住了脸,然后推着腰让她跑回厅里去了。
“徐叔你这……”
胡麻又尴尬又无语,道:“怎么不拴门呢?”
徐香主也有些尴尬,诧异道:“我记得我拴了啊……”
胡麻便偷眼向后一看,也是无奈,大概是自己守岁人,劲太大了……
却说那徐香主,也是反应了过来,上下打量着胡麻,道:“早不早晚不晚的,你怎么偏挑这时候过来了?”
胡麻一边转身,又将门拴上了,一边道:“矿上安生了,这不得回来跟你说一声?”
“难道回来的不是时候?”
“……”
“那可就太不是时候了……”
徐香主摇了摇头,示意胡麻过来坐下,压低声音道:“没看咱镇子上连灯都不点了?那位真理教的天命将军,霸道的狠呢,谁知道会不会一言不语,来伐了咱们家红灯娘娘的庙呢?”
胡麻听了,都不由一惊:“还想伐庙?这么狠的?”
徐香主倒是无奈的叹了一声,道:“双方不是一路,做事自也不同,咱红灯会是讨生活的,人家可是野心勃勃呢,既挡了人家的路,当然不能不防着。”
“不过你好好在血食矿呆着,正好躲这一劫,怎么偏挑了这时候回来?”
“……”
“这个……”
提到了这个话题,胡麻倒略有些尴尬,红灯会里的形势如此压抑,倒让自己一开始的主意,不太好讲出口了,但想到毕竟徐香主也不是外人,便殷勤的帮他倒了杯茶,道:
“矿上有矿上的难处,早先不就求会里给拔点钱粮么?我这趟,就是为这事回来的。”
“徐老哥你千万给拔点,矿上兄弟快吃不上饭了……”
“……”
“啊?过来要钱粮的?”
徐香主闻言,都不由吃了一惊,这目光,看得胡麻都快有点不好意思了,才忽然笑了一声,道:“要说钱粮,血食,咱会里有,多得很呢!”
“哟?”
这回轮到胡麻吃惊了,上下打量着徐香主,心想这老哥怎么变性了?
“嘿嘿,是真的,咱会里,就没这么富裕过!”
徐香主低笑了一声,道:“你许是不知道,咱们红灯娘娘会,本来是最出风头的时候,娘娘建了庙,权势也大了,就连梅花巷子,那都直接给吓跑了呢……”
“梅花巷子?”
胡麻倒是有些惊讶,上次在石马镇子见二锅头时,还只听他说,才刚占了上风,这才几天,就吓跑了?
“要不怎么说有意思?”
徐香主提起了这茬,却也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也知道,咱会里,一应大事,往上数,都是两位护法拿主意。”
“他们二人,本是行事挺谨慎的,尤其是左护法,虽然早先看得出来,随着娘娘建了庙,他也胆子大了,正一点一点的拿捏梅花巷子,但那也可以理解的……”
“但不能理解的却是,就在前面几天,他忽然一晚上就想通了,嘴里喃喃着什么乱世将至,不容妇人之仁,对梅花巷子一下子强硬起来。”
“本以为双方要斗上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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