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干活,因此他们也早早就已做好了准备,只等红符烧了起来,便开始动手杀人。
而黄色符篆,没人想看到。
他们知道,一旦黄色符篆燃烧了起来,那就代表着什么结果。
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越是不想看到,便越是出现了结果,黄色符篆,忽地燃烧了起来。
那火苗窜起来的一刻,直将他们每个人都吓了一跳,枉死城的二锅头,已是猛得一捏拳头,惊恐的看向了枉死城的方向,甚至心里愤怒的喊着。
不知道老白干遇到了什么,居然连烧起自己给他的那道青符的机会都没有,红葡萄酒小姐则是一时身体都微微发冷,颤抖:
“坏了,坏了,我该如何向小白交待?”
“……”
但也就在他们最为恐慌的一刻,胡麻的声音,借着黄色符篆,传进了众人耳中:“诸位,这不是遗言……”
“我正身处阴府枉死城,见到了被贵人张家囚困二十年的那位前辈,他不是铁观音,而是曾经以魇术咒杀了整个夷姓皇族的龙井前辈,如今,他正在向张家,送上自己的大礼!”
“……”
“什么?”
还来不及从胡麻重点提醒的那句“不是遗言”带来的惊喜之中缓过神来,便又再吃一惊。
“龙井?”
“这……这是什么情况?”
“……”
“龙井前辈被贵人张家囚困,受了很多罪,甚至是……侮辱!”
“……”
他尽可能以平稳的语调,清晰的字句,极快的将这一切,讲了一遍,然后声音已是愈发的深沉,暗蕴怒火:
“人间气运已变,贵人张倒台在即,龙井先生为这世间准备了七枝箭,还有五枝不曾射出,如今张家已经害怕,通阴孟家却要插手,替张家接下这份因果……”
“降神台已经造成,能有其一,便有其二。”
“孟家随时可以将此台重新打造,抓来任何一位转生者,便可将我等照出。”
“最重要的是,孟家所倚仗者,不过是那位老祖宗,但是,如今它,顾不上我们了……”
“所以……”
他说到这里,看着即将燃烧完毕的黄色符纸,慢慢道:“诸位,该动手了。”
……
……
“嗖!”
同样也在胡麻这一番话说完之际,他脚下宅基,已经被孟家驱鬼,拆了大半,而降神台上,龙井先生不是一个啰嗦的人。
见胡麻不走,便也真正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前那稻草人之上,沾满了鲜血的衣袍,却自立得笔挺,眉头紧皱,郑重的向着第三道符箭,拜了下去。
“轰隆!”
他这一箭,贯穿阴阳,直飞向人间,飞向了北方上京。
而在这古老且庞大的京都之中,有着一座二十年前,便已经被人封起来的皇宫大院,如今已是生满了野草,到处都是倾倒的枯骨与游荡的冤魂。
这一箭,径直穿过了皇宫大院,直指那承天殿,指向了那个被无数铁链缠住,贴满了十姓名讳写就的白符的椅子……
……那是龙椅!
只有天命所归之人,才能坐上去的龙椅。
“嗤!”
第三箭落处,椅上白符忽然同时开始燃烧,铁链哗啦啦散落了下来,重见天日。
于此一瞬,万里轰鸣,天上阴云聚散,仿若有龙吟自地底而鸣。
“不好……”
这世间各处,哪怕被气运压着,
也早已轮不到那夷朝残留的府衙说话,早就已经被各路世族豪门,以及草头王把持。
只是这些害地为王的草头王,虽然不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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