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凡人了!”
“真是听君一席话啊……”
胡麻心里都暗暗吐着槽,紧张道:“孟家将他们请了来,那你这法坛……”
“放心兄弟!”
二锅头拍了拍胡麻的肩膀,道:“我已上了桥,还将自己本命灵庙,打造的无比结实,便是在这枉死城内,遇着了一个府君,他也休想抬手之间,便让我这法坛溃散掉……”
胡麻一惊:“可对方这一下子,召唤来了三四个啊……”
二锅头冷笑一声:“正要他召唤过来才好,若不召唤,又哪里知道,都有哪些府君,早就暗中投效了孟家一力打造的阴殿?”
“嗯?”
胡麻忽地意识到了什么,猛得抬起头来,竟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
……
……
“阴殿府君奉我孟家敕令,速速将尔邪祟擒来,押于阴殿鬼窟,听候发落!”
大旗一展,招来八位府君候命,孟家大老爷的一张脸,也变得森严低沉,缓缓抬手,那一道大旗便落回了他的袖子里。
而后立身于木舟之上,向了石台上面一指,石台周围,已失利无数次的阴兵鬼将,便自悄然后退,回到了木舟身边,周围四大府君,则同时缓缓抬头。
他们的脸上,看起来并无多少表情,甚至还不如在阳间时显得灵动,许是愈是在阴府,愈是份量沉重的缘故,只是随着令下,木然抬手,巨大的手掌,自枉死城周围袭来。
“逾矩了……”
孟家大老爷于此万籁无声之际,居然也低声叹惜:“照妖镜之事,本是对付那胡家的后手,便是不设照妖镜,这也可以成为孟家重造阴府,一统阴司的根基。”
“若论起来,这一统阴司的重要性,可又比将那些邪祟找出来更重要了,但为何,偏偏走到了这地步?”
“老祖宗出了手,却被那邪祟缠住!”
“将来传了出去,是否另外九姓,也会从此小觑我孟家几分?”
“枉死城根基被毁,又不知要有几个州的份量,才能重新寻得这么多的紫太岁……”
“尤其是,哪怕已经付出了这么多,竟还是不能以家奴来将那石台上的人拿下,而是靠了这些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府君,终不免落人口实……”
“……”
念头愈重,他目光闪烁,猛得看向了那一方石台:“事有反常即为妖,若无上桥走鬼出现,反倒罢了,既然出现了,莫非……”
心间涌动着一个连他都觉得有些疯狂的想法,并不敢相信,但却又觉得,好像没有了别的解释……
也就在他心间迟疑之间,眼见得四大府君已经出手,那石台上的两只邪祟,反而没有了刚刚被阴兵鬼将围着时的惶急与压力,倒是一前一后,一个站着,一个蹲着,神色轻松。
站着的正是那走了守岁门道之人,但他看起来,倒像是为那个黑袍走鬼说话的,正缓缓抱起了双臂,目光淡淡,向自己看来,目光甚至能察觉到些许笑意!
“孟家主事……”
正当孟家大老爷心里微慌之际,便听到了那人的声音,笑着:“你何苦呢?”
“这本是贵人张的事,但你孟家却一定要强行插手进来,想来是你孟家得意了二十年,有点飘了,竟是忘了……”
“……这世上,还有你孟家惹不起的人?”
“……”
“你!”
面对着这明显的嘲讽言语,孟家大老爷,忽地心里一惊,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竟是有无形的恐慌,自心底疯狂涌动了上来,他声音里都充满
了紧迫,大声叫道:“速速拿下!”
轰隆!
可在下一刻,他便忽地看到了难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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