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非信不可的了。
孟家大少爷冷了脸道:“那就赶紧请我娘回来便是,可不能让她老人家受了委屈,只是,几位世伯……”
“你们也该助我孟家一臂之力了吧?”
“那些妖 害孟家,随风聚散,但别的妖人躲了起来,也倒罢了,惟独那自号长胜的草头王,最是在明面上,逃也逃不掉,他既犯了规矩,几位世伯何不除了此害?”
“……”
几位世家主事闻言,微微一顿,向他道:“那收灾之事?”
孟家大少爷冷笑了一声,仍是不慌不忙,淡然把玩着手里的茶盏,道:“几位世伯高义,帮我孟家除了妖人,我自然也会说话算数。”
诸人对视一眼,正要做下决定,却也在这一刻,忽然一阵阴风,自院子里吹了进来。
此风不善,清幽黯淡。
孟家大少爷手里的精美瓷盏,忽然之间,毫无征兆的碎成了碎片,茶水一下子洒落了满身,也惊得他忽地站起。
场间一时死寂,面面相觑,这不详之兆,便像是让这场间众人,忽地心头蒙了尘。
……
……
而同样也在这一刻,老阴山里,胡麻端坐法坛,心神微动之间,便已点起了第四柱命香。
托孟家大老爷的福,他对这孟家的法门,请灾之事,都已了若指掌。
当然,若仅仅只是了解,请灾也是不够的。
但偏偏,若是论起孟家嫡系血亲,自己手里便有一条,辈份甚至比那孟家大少爷还大。
而论起请灾之事,那孟家手里,掌握了那么几条鬼洞子,又能如何?胡家的势力不如孟家的大,但对鬼洞子来说,自己也是有熟人的。
甚至,为了提防香丫头不知轻重,连那枚铜板,也随了信一并送过去了。
而心间闪过了这些念头的同时,他也起坛,施法,取了命香。
论起道行,一柱三十年,寻常人物,炼到了自己身上,那便与自己一体,浑不可分,但胡麻却不一样,他这一柱命香,乃是用桩子打出来的,而且在本命灵庙之中,随意插取。
当然,已经炼作了命香,如此请灾,自己其实也会受到一定牵连,不至于败寿,但削福却是一定的……
……可胡家本就无福,哪还有下降空间?
心里想着法坛之中,已然生变,而随着他在法坛之中施法,老阴山另外一侧,石马镇子不远处的血食矿内,便生感应。
此时,老算盘正面有忧色,坐在了血食矿里,不停抛着铜钱,细观卦相。
自从祖师爷的木像,无端生出了一道裂痕,他便时不时的心神不宁,就连小徒弟乌雅心疼他,给他打来了好酒,他都顾不上了,直到如今,看见了个好卦相,心里才略略的放松了一些。
却也在此时,不及细推,便忽然听到,院子里一声剧响,只见石砣倾翻,一只木桩子,陡乎之间飞了出来。
再下一刻,这桩子上面,已是阴风滚滚,隐约可见游魂飘荡,绕了血食矿上空,飘了几圈,便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应,于鬼哭吟哦之间,急急的向了血食矿的北方飞了过去。
“那是……”
老算盘吃了一惊,猛得跳了起来,再低头看那铜板,已被这动静影响,翻了个身。
卦相之凶,已赫然难见。
他一拍大腿,已是欲哭无泪:“该死的孟家,闹吧,闹吧,闹来闹去,总是给自己闹出了大祸事来了……”
“你家的疯子是装的,胡家门里的狠却是真的啊……”
“……”
“……”
“不到要紧的时候,胡家大哥是不会用这枚铜板,过来提醒我的。”
而在如今,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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