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棠喜欢就好。
胡麻放下了油灯,看向自己左手,已经血脉不通,生机断绝,自己甚至无法感知到它,便知道这只手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便在房里,割下了一截床单,缠在了左手之上。
自己只需按着老掌柜教的法门,重新激起这只左手,身体便有一部分活过来了。
如今,自己实现了独屋独梁的小梦想,治好自身问题的法门也得到了。
就连小红棠想要的老物件,也拿到了。
心里倒是有了种些欢喜满足的感觉,自转生以来便压在心头的重担,轻快了不少。
至于后面的事情……
他微微沉吟,记起了自己在内院里,得老掌柜传法时,那躲在了内院屋里糊了白纸的的窗户后,偷偷瞧着自己的目光。
那究竟是谁?
定然不是老掌柜的小厮,也不是那个在内院做饭的老仆人。
如果自己直觉不差,应该是个女人!
但自己来到了这庄子时日也已不短,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
事实上,除了刚来时掌柜跟小胡子管事这两个老不正经叫来的陪酒娘子,自己在这庄子里,就没见过有女人的存在呀……
她一直在内院里躲着?
另外,老掌柜不肯让自己拜师,却又说将来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那又是什么?
名义上,这似是说明年开春,需要自己帮手。
但他特意指出来,真是为了说这个?
再就是,自己如今得传了法门,看似一切顺利,也是自己争取得来的。
但对于老掌柜这种明显有着自己认知的人来说,自己送出去的那块奇异太岁,自己这红灯娘娘会青香弟子的身份,再加上自己将来的用处,真就抵得过他们心目中这守岁人法门的价值了?
二爷,还有二锅头,可都嘱咐过自己学法的艰难啊……
老掌柜传了法,胡麻心里是领这个情的,却也没有把所有人都想成圣人的习惯。
天上掉的陷阱,吃着容易硌牙。
“呼……”
这些问题,胡麻仔细的想了一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他希望这个世界上,全是好人,那样,自己也就可以做个心安理得的好人了。
默默想着这些,他躺在了床上,慢慢行功,同时也想着。
防人之心不可无,无论老掌柜将来是有地方用得着自己,还真的只是为了身边有个帮手,教了自己这法门,自己都要多藏一份警惕。
毕竟这炼法之法,精细入微,一点也错不得,可能一个地方稍稍改动,自己就成了倒着走路的欧阳锋了……
保险起见,自己倒该有机会了问问二锅头老兄,老掌柜传的法门是否没有问题。
不过内心里也有点不确定,二锅头老兄走的似乎不是守岁人的路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自己。
……
……
“大大,什么时候才好啊……”
胡麻躲在了自己的小屋里修炼守岁人的法门时,老掌柜也灭了油灯,进了堂屋。
内间里,有个人已等的着急,一听见他进来,便呻吟的问着。
老掌柜忙走进了侧屋,点起油灯,就见到那个缸里的女孩,正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缸里的清水,如今泛着血色,那是许积之前送过来的血食丸。
而女孩的额头,心口位置,则贴着几块青中泛红的布贴,那是胡麻之前送给他的那块珍稀太岁,特别调制而成的膏药。
“不是止疼了么?”
他慌忙来到了缸边,小心替她检查着身体,神色很紧张。
“不疼了……”
缸里的女孩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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