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艳扭着细腰,嗔怪道:“妾身跟灵宝太监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是灵宝太监为人低调,他自己早就交代好的事情又为何不向皇上直接说明,其做法让人迷惑不解。”
“爱妃还说和他灵宝总管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就连吴芍芬、小郭子都一一给予证实,她孟太后还抱病前往青龙山,祭奠元懿太子呢……”
“皇上您好糊涂啊!既然小郭子和吴氏都能给灵宝总管有力证明,那么皇上和潘氏可都在皇宫,又怎会全然不晓,蒙在鼓里?皇上和如意可是元懿太子赵旉的父母双亲。”
高宗感觉张美艳的分析很有道理,可他不想把好不容易被平息了的事儿又给重新挑动起来,灵宝毕竟是自己的表弟,他是为了我赵构的母亲,才自觉自愿地走入皇宫,成为太监,若是让表弟遭受惩处,将来母亲返宋,我赵构又如何向她解释、交待。想此,高宗长叹道:“灵宝善解人意,他不吱声,全是为了自己当皇帝的表哥考虑……”
因张美艳有求于皇上,对此,她借坡下驴,随声附和:“皇上,是妾身误会他灵宝总管了,往后妾身一定要和灵宝总管搞好关系,不能再给皇上增烦、添堵了。”
“如此甚好,只是朕至今还没见到自己的岳丈、岳母和邓老先生,爱妃可否让他们出来……”
“见面可以,妾身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按吴芍芬姐姐的家人一般安排,至于邓办忠老先生嘛,皇上有言在先,您是要让他老人家当我们南宋朝廷的国师爷。”
“爱妃尽管放心,朕乃九五之尊,既然承诺邓老为朝廷国师,那就一定不会改变、另择他人,至于让爱妃的父母享受与吴氏双亲的同等待遇,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只是朕好想跟他们见一面,可爱妃却迟迟不许他们出现……”
“妾身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双亲不习惯宫廷的生活习惯,怕是有悖皇室规矩,万一闹出天大笑话,不但妾身的脸面无光,就是皇上……”
“爱妃别找什么借口了,岳丈、岳母和邓老先皆为读书之人,他们是不会不懂规矩,更不会闹什么天大的笑话……”
高宗的话没说完,张美艳便一阵眩晕倒在了地上。
经过刘正明太医的一番诊治,张美艳这才慢慢地睁开自己的眼睛。
高宗面对太医诧异询问:“张皇贵妃的身体怎么了?她又是如何晕倒,不省人事?”
“皇上,张皇贵妃乃过度疲劳所致,她身体身体十分虚弱,已不能再受刺激了……”
高宗不容刘太医分析张美艳晕倒的具体原因,因为这还是南宋朝廷的大孝时期,按规定自己是不能与她同房的,万一刘正明把张美艳的眩晕归至为昨晚朕跟她的鱼水之欢……可刘正明是个老太医,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的心里是清清楚楚且明明白白。
其实,张美艳不是因为自己和皇上的颠鸾倒凤和澎湃激情才昏阙倒地的,而是被父亲张元儒的一番斥责后……
张元儒压根就不想当什么南宋朝廷的国丈爷,在家乡麻沙他有自己的祖业雕版印刷,见龚宏宇没事了,张元儒便要求女儿张美艳允许父亲回家乡麻沙。
“不行!皇上乃九五之尊,他既然下旨让父亲入京,您便没有二选,只能无条件执行!”
“我张元儒还是你张美艳的父亲吗?别再自作多情了,让我们入京只是为了你张美艳自己!”
张美艳听此,愤怒至极,她随即冷冷笑道:“本以为你张元儒就是个草包、混蛋,没想,越老脑子越好用,还真是给你说中了,不但你张元儒跟我母亲上官梅兰是我张美艳手中的一颗棋子,就是邓老先生,他也要被我利用,替我服务,否则,便没有他的好下场………”
“死妞子,你又怎么会变得这般鬼样子?让张元儒去死无所谓,我只是把你养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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