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确有不满,臣不满在不明白。”田野不卑不亢的回答,“臣以为,若陛下看不上微臣之才,就不应给微臣这么大的帽子。”
不愧是他小舅舅的丞相,瞧瞧这模样。
不卑不亢的,直视君王,是个优秀的谏臣!
当初魏征都能指着皇帝的鼻子骂,这田野还只是个小小翰林,就这般不卑不亢,以后应当走的远!
“爱卿此言差矣。”任学恺笑出声,“若朕没看错的话,爱卿是肱骨之臣,有栋梁之材,能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田野听到任学恺的话,眼睛微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是…丞相?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陛下如此这般看中他,那他自己就更应当成大事,做肱骨之臣。
任学恺知道田野心里在想什么,直接让太监递下去一份圣旨,“君无戏言。”
“承蒙陛下厚爱,臣绝不辜负陛下的期望。”田野接过旨,郑重的磕头。
他这三年来,堂堂新科状元,却在翰林当个小小的修书官,确实有不少人看他笑话。
他在冷嘲热讽中看着同时登科的人一个个做了官,有的是京官,有的是地方官,而他依旧是个小小修书官。
这种落差不是什么人都能承担的起的。
他在这流言中虽怡然自立,但是内心的信念也曾有过动摇,曾经有无数次,他想冲动的冲到金銮殿,问皇上,为什么他是状元郎!
今日看来,或许从他踏出殿试的大门起,皇帝就已经给所以人以后做什么做了安排。
这三年,是磨练他的心性,也是让他熟悉什么是官场。
当日他登科之时,万人祝福送贴,经年岁月,他渐渐饱受嘲讽。
荣耀和低谷他都曾经历过。
这也让当初那个少年郎知道了,做官不是他想的那么容易。
田野拿着圣旨,任学恺看着手中老丞相的奏折,田野人品是没有任何问题,只怕朝堂有人不服,所以任学恺开口道,“江南缺个知府,你去吧,做出成绩来。”欞魊尛裞
聪明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皇帝把圣旨给他,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宣读就已经告诉他了,丞相这个位置给他留着。
但是,现在还不能当。
田野是个懂圣心的人,“臣明日就出发。”
坊间又传闻,当年的新科状元惹怒了皇帝,被扔到江南当知府去了。
现在江南是发达,可那时江南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漳气多还湿气重,而且民生凋敝,根本就不是京城人待的惯的。
田野不是什么轰动京城的大人物,大家也就当着茶余饭后的谈资说说而已。
而此时,天牢。
华巫在天牢呆了好久,暗无天日的天牢,虽没受虐待,但是在这种到处都是哭嚎和求饶的地方,夜里还能听到有人在吃老鼠,闻到那种令人呕吐的血腥味。
她快撑不住了。
但想到那个狗皇帝走之前和自己说的话,她又有些想哭。
“你不会以为朕真的昏庸无道吧,你不会**得那几个暗杀阁的人死的莫名其妙吧。”
“暗影阁的人朕都处理了,独留你在此。你还看不清朕的心吗?”
“朕知你为何恨我,上一辈子的恩怨,留给上一辈子不好吗?你是父皇的受害者,我又何尝不是呢!”
华巫想着他的话,渐渐释怀了。
生养之恩,万世难报。
心爱之人,于心不忍。
所以,她哪边都不能辜负,既然如此…
那她就离开这里吧!
“陛下,陛下,不好了!”太监慌慌张张的声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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