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为了防止万一,可是被萧挞尊认定为北地侠士应该赶到十分清幸。
赵元佐坐下去后,把目光在营帐里面扫视一番;见萧挞尊的中军大帐俨然一座庄严的皇宫,里面的空地好大,从进门口到萧挞尊大佐的地方少说也有一百多米;而宽度也相当的大。
如此宽敞的营帐里,林立着上百个体格健壮的辽军卫士;从卫士的形状分析,不少是草原上的那达慕高手。
赵元佐把目光从营帐四周收回来向薛枭一瞥去一个眼神,那意思是:小妹甭急,元哥哥是来营救你的。
薛枭一能从赵元佐的眼神里看出他要表述的意思,眼睛眨了眨莞尔一笑。
萧挞尊见赵元佐把目光收回来,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接着前面的话题道:“大肥猪养了一年大将军没有回府,两头猪便成了精越长越大!”
萧挞尊这是随意发挥:“就在两头大肥猪快要成精的拢不住的时候,大将军征西路上要回府里来;两个娘子便让管家邱发旺请屠夫宰猪;来了两个屠夫,身子板一榾柮按不倒;但就是缚挂不住两头成了精的大肥猪,还被蠢货咬伤!”
“有这档子事!”赵元佐佯装不明事理地问:“两个身强力壮的屠夫长年累月杀猪竟然被猪咬,那这两头猪还真是精怪啦!”
萧挞尊扬声大笑,扬扬手臂道:“北地侠士没有说错,两个屠夫在大肥猪面前做了懦夫;不过有个女屠妇最后制服了两头大肥猪!”
“女屠妇制服了大肥猪!”赵元佐佯装惊愕地看向萧挞尊道:“快讲讲怎么回事?”
萧挞尊站起身来手舞足蹈道:“那女屠妇比你我两人的个头都高,走进猪圈里面后一手抓只大肥猪的前腿,一手抓住后腿往肩膀上一轮;扛着走出来将蠢货按在杀猪桌上用膝盖压住,手执尖刀一下子捅进喉管;大肥猪在挣扎中咽了气!”
萧挞尊津津乐道地说着,好像自己就在现场似的。
赵元佐凝视着萧挞尊没有说话,萧挞尊突然看向薛小银道:“小哥小魔头女子跟杀猪婆是一起的!”
赵元佐依旧用冷峻的眼神盯视着萧挞尊,萧挞尊冷哼一声道:“杀猪婆是宋军奸细,小女子也是奸细!”
赵元佐霍地一下站直身子,将七星璇玑刀拔出来走到薛枭一跟前道:“你是宋国的奸细?”
“不要听他胡说八道!”薛枭一突然发起势来,狠狠凝视着萧挞尊道:“我们劫持耶律倍一只是想弄钱,可萧挞尊这个劳什子不发兵营救大将军;完全是想自己想取而代之!”
“有这样的事?”赵元佐转向萧挞尊,将七星璇玑刀执在手中看向萧挞尊道:“小姑娘说的话当真!”
萧挞尊向赵元佐跟前近了几步打躬作揖道:“北地侠士左将军岂能相信宋国奸细的胡言乱语,她说本将军不发兵营救大将军耶律倍一完全是栽赃陷害!”
萧挞尊说着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末将只是个副手,而这支队伍是耶律倍一一手从宫卫将士中遴选来的,他们只听耶律倍一的号令,更何况大将军印绶没有在末将手中;末将如何调动军队!”
萧挞尊这是甩锅推卸责任,不过将军没有帅印难能指挥军队道是常有的事。
萧挞尊说完上面那段话提提精神道:“末将没有帅印难能调动军队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方面更重要!”
赵元佐瞥了萧挞尊一眼,不明事理道:“还有哪一方面更重要?”
“劫持大将军耶律倍一这是宋军的阴谋诡计啊!”萧挞尊慷慨激昂地扬扬手臂道:“肖将军你想想,杀猪婆在大将军返回明月府之前便就率领一帮人潜伏进来;明里是杀猪,其实是等候大将军回来后伺机劫持!”
“杀猪婆为什么要劫持大将军?”赵元佐佯装懵懂地问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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