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的,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在你这小贼身上戳你妈的十七二十八刀,瞧你还做不做得成乌龟公、甲鱼公!”
这大汉上身赤膊,胸口黑散散的生满了长毛,浓眉大眼,神情凶狠,正是当年硬掳蔚安安来京的茅十八。
在这一惊之际,早有数十名亲兵围了上去。
茅十八从绑腿中拔出短刃,待要抵抗,众亲兵一齐出手,有的伸刀架在他颈间,有的夺下他手中短刀,横拖竖拽的拉过,绑了起来。
他被五花大绑之后,口中还是不断的大骂“魏安,你就是婊--子生的小贼,当年老子带你到北京,真是错尽错绝,我对不起陈近南陈总舵主,更对不起天地会的众家英雄好汉。老子今日就是不想活了,要让天下众人都知道,你魏安是卖友求荣、忘恩负义的狗贼,你只想升官发财,做鞑子皇帝的走狗....”
众亲兵打他嘴巴,他始终是骂不绝口。
蔚安安叹了一口气,四周的人群全部望了过来,她急忙喝止亲兵,不得动粗。此处离皇宫甚近,恐怕康熙很快就会得到茅十八的消息。
一名亲兵取出手帕,塞入茅十八的嘴里。
茅十八口中呜呜之声不绝,想将手帕吐出来,想必仍在痛骂。那亲兵又拿了个布条,直接将他嘴巴捂住。
蔚安安吩咐亲兵“将这人带到府里,好生看守,别为难了他,酒食款待,等一会我亲自审问。”
待回到府中,蔚安安在书房中设了酒席,请茅十八相见,可是入府之后,将他嘴巴放开,他便破口大骂,其声音之大,引得众位夫人前来相问。
还未等蔚安安解释,屋中茅十八接连不断的脏话,让几位夫人都面有怒意,就要进屋与他争辩一番。
蔚安安急忙劝慰,这才将她们哄了回去,只剩下苏荃和双儿蹙眉站在书房门口,不肯离去。
苏荃环抱双臂笑道“我倒要瞧瞧什么人能这般谩骂,你不准拦我。双儿妹妹,你说呢?”
双儿俏脸一沉,怒道“这等莽汉是非不分,自然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蔚安安轻笑说道“正好,二位夫人为我镇场,我就不用怕了。”
苏荃盈盈一笑,轻抚了下她的下巴,说道“你自是谦虚了,你若要是怕的话,几个我和双儿妹妹都不是这莽汉的对手了。”
三人推开书房的房门,只见茅十八怒目圆睁,呼呼的喘着粗气,口中还在不断咒骂。
苏荃笑里藏刀,目露杀意,双儿大为恼怒,握紧了腰间的软鞭。
蔚安安无奈的扶额,觉得这执狞顽固的茅十八有些可悲,命两侧亲兵将他身上镣铐除去,遣他们退出书房。
“茅大哥,多年不见,你好啊。”蔚安安走到他对面,撩起衣摆坐在椅子上。
茅十八见他带了两个美人儿进来,大怒道“我有甚么好不好!自从认识了你这个狗贼之后,本来好端端的,也变得不好了!看出来你财大气粗了,身边有美女作伴,过得好不快活!不愧是当鞑子的走狗!”
蔚安安知晓他的脾气一直都是这样,又臭又硬,自然也不跟他计较,微笑道“茅大哥,你还是这么大的火气。今日摆了这桌酒宴,你先喝点这上好的女儿红,消消气。”
茅十八看她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越发觉得碍眼,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踏步上前,大喝道“我先打死你这个小贼再喝酒!”伸出碗大的拳头,呼的一声,迎面向蔚安安击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海碗般大的拳头,停在蔚安安面前几公分,便再也动弹不得。
茅十八又惊又怒,看到一条软鞭像蛇一般死死的缠住手腕,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怒骂道“小贼....”
双儿怒道“你这莽汉,真是是非不分。还是好好坐过来罢!”她手腕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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