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蔚安安这几句话,更是懊丧欲死。
蔚安安说道“多大哥,这位郑王爷,当年可是威风的很。手下投诚之士,数也数不清。我估计私下里没少跟郑王爷联络,心有二意,对皇上和朝廷不轨。郑王爷,您做盟主的时候,那些个英雄好汉都拥立你,你们都是怎么联络啊?说出来,也好将功补过,皇上会从轻发落,说不定还会夸奖你举报有功呢。”
郑克塽颤声道“魏大人,请你高抬贵手。您说的事,完....完全没有....”
蔚安安嘲讽说道“咦?这倒是奇了。多大哥,昨儿不是在街上抓了一个罪人么?他当街辱骂皇上,又辱骂兄弟。听说这人是郑王爷的旧部下,也是天地会的,要来报仇的,还说什么杀尽满清鞑子甚么的。”
多隆见她出气,神色欢喜,沉声说道“兄弟说的不错,咱们这些个弟兄们,听的是真真切切。”
郑克塽听到这里,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屈,跪倒在地,颤声道“魏大人饶命!小人过去罪该万死,得罪您老人家。您大人大量,放我一条生路,老天爷保您公侯万代。”
蔚安安俯身凑近,目露冷光,有些杀意的说道“当日你欺辱珂儿的时候,与大哥内斗的时候,杀陈近南的时候,可没想到今日么?”
郑克塽打了个冷战,双目通红,浑身哆嗦,就要瘫倒在地,忽然间后堂快步走出一人,身材瘦长,但是一副痨病鬼的模样,竟是一剑无血冯锡范。
他走到郑克塽身旁,伸手将他拉起,转头向蔚安安说道“当年杀陈近南,反抗世子,全是我的主意,与郑公爷无关。你要是想要报仇,尽管冲我来好了。”
蔚安安看他脚步虚浮,喘息急促,可见当年废他武功让他身子受了不小的伤,至今还未痊愈,当即随意的靠在椅中,讥笑道“哎哟哟,师徒情深啊?那珂儿受辱怎么办?她是我老婆,受了侮辱,老子可不能像你们一样,当缩头乌龟,让别人戳我的脊梁骨。”
冯锡范怒不可遏,将郑克塽护在身后,他明知这是蔚安安故意激怒他所说,却忍不住回嘴说道“是那女子爱慕虚荣,纠缠我家公子....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还未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冯锡范的脸颊上已有一个重重的手掌印。
蔚安安坐在椅中,阴冷说道“你再胡言乱语一句,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泡酒!”她速度之快,在场众人都未看清她是何时起身,又何时坐下的。
郑克塽双腿一软,躲在冯锡范的身后,对蔚安安是心惊胆战,避而远极。
“你...”冯锡范白白吃一耳光,涨红了脸,又惊又怒,这么多年,这臭小子的功夫竟然深不见底,当即恼火说道“你竟公然殴打朝廷官员,我要告御状!请皇上主持公道!”
蔚安安哼道“谁看到我打人了?多大哥,你瞧见没有?”
多隆连忙摇头说道“没有。”他转身问道“弟兄们,你们看见了?”
众侍卫齐声说道“没有。”
蔚安安说道“冯锡范,你想诽谤啊?我记得诽谤之罪,可是不清啊。你可要想清楚,别连累了你家郑公爷。”
冯锡范看了眼身后吓得瑟瑟发抖的郑克塽,只得将这口气生生咽了下去,说道“我们归降朝廷,皇上封郑公爷为海澄公,封我为忠诚伯。皇上金口玉言,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绝不计较。魏大人,你想假公济私,冤枉好人,咱们只好去皇上面前分剖明白。”
蔚安安冷笑道“一剑无血冯锡范是好人,这是天大的笑话。好,其他的事先放一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郑王爷,你欠的我钱,到底几时才能还清?”
冯锡范原本还欲辩白,没想到这小子将话头转到了钱财上,脸憋得红紫,一口气是上不去,也下不来,如同吃了只苍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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