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脚步声踩过这一条向着地底深入的螺旋楼梯,墙壁上微弱的蜡烛光辉,映照着两道差不多高的身影,一前一后的往深幽的地下走去,
原石砌成的阶梯角落,探出一只老鼠的脑袋,藉由墙上蓝色的烛光,它似乎看清了这两人兜帽下面容,老鼠飞快地缩回黑暗之中,无声无息地离开,
前一道身影顿了顿,兜帽下无神的双眼闪过一丝光芒,她等了一会确认了那只老鼠已经消失在角落后,深吸了一口气并停下脚步,后一道身影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们差点就撞上了,
母亲?德拉科.马尔福的声音从兜帽下传出,他似乎有些疑惑,不过一大清早的被叫醒,又被母亲带来了这处陌生的地方,他会感到疑惑也是理所当然的,
等会──等会,不要多说不必说的话。说话自然是纳西莎.马尔福,
这位来自古老的布莱克家族的一员,和家族中的每位成员一样,他们大多都长得很好看,而且又带着那好似贵族一般,谁也模仿不来、那仿佛与生俱来的优雅气息,
但此时此刻,她兜帽下的脸上,可没有往日般那从容不迫的倨傲,她竭尽全力也只能维持让自己的声调保持平稳,可脸上忧郁的神情和眼中闪过的慌乱,却泄漏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纳西莎知道,自己提出这样的警告,已经违反了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人的意志,但这又如何呢?
卢修斯在神秘部的行动失败了,就算之后被救出,马尔福家的地位在他们这里也已经一落千丈,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是背对着德拉科,所以她还有时间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隐藏起自己的不安与焦躁,
我不懂,母亲。德拉科.马尔福将目光从墙上蛇型的蜡烛座移开,为什么…我们要一大早来到这里?
我们是来这里见一些人……或是说……见一个人。纳西莎模糊的提示着自己的儿子,她不能再说的更多了,德拉科还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的心灵,
是那一位吗?母亲?德拉科兜帽下苍白的面容涌起不正常的红晕,他的语气很急迫,用带着颤栗的兴奋语气问,我被征招了吗?是黑魔──
停止,纳西莎转过身,严厉的警告自己的儿子,那不是你应该想像的事情──
你要做的,就只有听从,仅此而已,纳西莎放缓了语调,但依然继续强调着,不要多说……只要──听从。
纳西莎回过身,继续往螺旋楼梯的底下走去,德拉科紧跟着自己的母亲,直到他们走完了阶梯,来到了一条平直的长廊,
他们直接越过了走廊的左右两侧一扇又一扇的房门,每一扇房门都拴着粗壮的铁链,
德拉科突然停下脚步,他觉得自己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哀号声,这样的发现让他打了一个冷颤,他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然后加快脚步跟上了自己的母亲,但莫名的寒气依旧在他心中挥之不去,直到他们来到了走廊尽头,这是一扇唯一没有被铁链拴上的房门,
纳西莎尽力的收起了情绪,让双眼再次的变的无神,并举起手敲了敲这扇灰白的木门,
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德拉科的脑中瞬间幻想着好几种门后的场景,来自母亲的提示让他兴奋不已,
门后的房间会是什么模样?德拉科觉得那或许会像是父亲的书房,
那人可能正坐在一张宽大的座位上,冷酷、高傲的等着接见自己,
自己又是否该跪倒在他的跟前,宣示效忠并试图获取那至高无上的荣耀?
德拉科。
肩膀上的疼痛与母亲的示警声让德拉科从想像中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大房间中央,
两旁是一张张的高背椅整齐的排列着,但它们几乎都是空着的,房间中有很多人,少数的人是坐在椅子上,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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