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小伙就看到一个脸色抑郁的中国帅哥,迅速地将他恋慕的女孩儿拥在怀里,对他冷声喝道,“你想和我的妻子约会,是不是要先问一问身为先生的我?”
方秋浓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突然出现的胡冰泽的侧脸,连自己现在在他怀里都忘了挣扎。他不是还是国内处理事务么?不是说最近忙得要死,辛二她老公把所有事务都丢给了他跟陆成岩,没有时间过来看她演出?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纳尼?方,你已经结婚了么?”似乎、好像,方秋浓听到了维也纳小伙清脆地心碎声。只是,这一刻她还在纠结胡冰泽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没空搭理维也纳友人。
“是的,她已经结婚了。”胡冰泽勾一勾嘴角,揽着方秋浓腰的手一紧,让她更加的贴近自己。“所以,你还要请她喝咖啡么?或者说,请我们两个?”然而还不等小伙回答,他又道,“不过,我才刚回来,我们夫妻小别胜新婚,可能无暇顾及到你了,这位朋友,要不我们约下次?”
累觉无爱!喜欢的女生她不喜欢我,还已经嫁人了!维也纳小伙子垂头丧气地默默隐退。
半天才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跟胡冰泽的距离过于亲近过于暧昧了些,方秋浓忙推开他,红着脸满是羞涩。“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赶不过来的么?...咦,那孩子呢?”
“早走了。”胡冰泽略有不高兴地瞥了她一眼,语气酸酸道,“我看你是乐不思蜀嘛,这会儿还能记得人家。怪不得连我的话都没听清楚。我是说可能赶不及,又没说不来!”
“额...好吧,我说对不起咯~”她双手做合十装,卖俏卖乖。肩上的琴带几欲滑落,他眼疾手快,长臂一捞就接来帮她拿了。“啊,对了,你刚刚居然占我便宜!说我已婚了!”
“反正也离事实差不多。”他轻哼一声,转步走人。
“什么叫差不多。我们才刚确认男女朋友关系而已!”方秋浓紧跟其上,嘴上嗷叫着不乐意,心下却甜得跟抹了蜜一样。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都想直接结婚了,你却说要先恋爱,我严重怀疑你是想对我耍流氓。”
“靠!我才几岁,谁要那么早结婚!我连结婚的法定年龄都没到好么!”方秋浓急急否定。
“辛二也没有,人家还比你小一岁呢,可现在人家都快当妈了好么!”胡冰泽连忙反驳。
“上面有人就是好办事...呀!说起这个!”方秋浓扯住他的衣角,咬着牙恶狠狠说道,“你也比我小一岁呢!我的梦想是将来嫁一个比我大几岁,成熟稳重的大叔,像辛二那样!结果,你特么还比我小一岁!”
“哦,那你这辈子是没戏咯。”胡冰泽一挑眉,转头勾起唇角笑得好不得意,“还不快跟上,练了半天琴,肚子还不饿?”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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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民连着翻了好几张明信片,有些是期日比较推前的,都是方秋浓在维也纳的足迹。只在最近期的一张中,透露出了胡冰泽也在的讯息。啧啧,小子不错嘛。日夜赶工的加班加点,就是为了追媳妇,真是拼了命了。
“咦,这张是张远铎寄来的。”他翻到邮戳那,地址显示是莫斯科,日期是一个星期前。
信上说他现在已经游历到了第七个国家,在不断变换的旅途之中,认识不同的人,接触不一样的新事物,感受不一样的生活,这样的感觉非常好。而且在旅途中,遇上与自己有一样兴趣和想法的朋友,那种一拍即合的感觉,让他找到了新的世界。他说,他可能遇到了爱。
自从张家出事以后,张家一脉势力明显受到了遏制。人走茶凉,不怪这世道的人情淡弱。社会本质就是如此,为了发展,都各自求安好,哪还管曾经的过往,孰是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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