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艳花呢喃地道:“轻点,轻点,别把我裤子弄坏了,不然没穿的了。”
可是这个时候余伟那还听得进去她的话啊,他的脑子里完全就是一团烈火,在烧,在烧,在燃烧着!
幸亏丁艳花穿的是那种运动裤,没有裤腰带系着,就是那种松紧带,一扒就能扒下来,不大会儿工夫,丁艳花就让余伟扒得只剩下一个白色奶罩子,一条白色碎蓝花四角秀衩子,当然,这样最后两件遮羞的东西也没能呆身上多长时间,马上余伟手上就多了一个白色奶罩子和一条白色碎蓝花四角秀衩子,而丁艳花已经是白花花一大片,露出最出那一具完美的女人,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该是女人的地方那绝对是女人,这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双手遮掩着上面却露着下面,遮掩着下面却露着上面,丁艳花羞怯地只能把脸埋下,但却有害怕地又小心注视着四周的动静,吃吃地道:“小伟子,会不会来人啊,要是让人看见,我可没脸做人了。”
余伟正忙乎着脱自己衣服裤子呢,听见丁艳花这样说,他哼哧着道:“没事,这老林子里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进来的,再说我让我那狗儿子在外面放哨,有个风吹草动它就给我报信了,再说这地势要是来个人或者来个动物啥的一眼就能看个清楚,没事的,啊,来吧,我的艳花娘。”
几下就脱光的余伟直接就扑了上去,地上铺着一条毯子,因为要上山过夜,丁艳花特意从家里背上来的,如今却正好有了用处,亮出自己早已怒拔天下的大龙,随即一下子冲进了她幽暗的红肉深洞之中,去品味那火山溶浆带给男人的灼热之感,热情的火焰一直在燃烧着,烧得两个人死命地纠缠在一起。
天为被,地为床,天上白云朵朵飘洋洋,地上虫鸣鸟叫一片寂静,就在这大山深处,就在这老林子里,一男一女上演着天地大战,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与四周的环境结合在一起,是那么地和谐。
“小伟子,你轻着点,想捣鼓死你艳花娘啊!”
“艳花娘,这四周也没个人,你倒是叫个两声听听啊,别跟个木头似的,好象弄得我欺负你似的。”
“啊,你个死小子,把你艳花娘当成什么女人了,去去,下去,别弄了,想叫找别的女人去,老娘可不侍侯你了sj;。”
“嘿嘿,好,好,艳花娘,不叫就不叫了,不过这叫与不叫可就由不得你,你看我给你整叫出声来不。”
手握钢枪,排除万难,不怕牺牲,争取胜利,一下使点劲呦,嘿呦!二下使点劲呦,嘿呦!三下使点劲呦,嘿呦!四下我使劲、使劲、再使劲,嘿呦、嘿呦、嘿呦呦,喊着号子,光着腚,余伟发了彪就跟这个女人洞铆上了,他还真就不信不把丁艳花给整出声来,不然他就白长了一个大家伙,我使劲使劲再使劲,我再大劲啊!
“小伟子,小伟子,你,你想弄死你艳花娘啊,你,你个臭小子,你别整那么大劲,啊!”
“嘿嘿,艳花娘,你出不出声是你的事,我使多大的劲可是我的事,这事咱们得分开对待吧!”
“你个臭小子,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就不出声,我看你能到底整出什么来。”
“哈哈,好啊,艳花娘,那咱们就来吧!”
“来就来,我还怕你不成!”余伟也真能鼓捣,这一整就是几个时辰,眼看晚霞升了上来,天马上都要黑了下去,被整得死去活来的丁艳花看天色不对,挣扎着道:“别整了,别整了,天要黑了,快点找个睡觉的地方吧,晚上山上不知道有多危险呢!”
山上,特别是到了晚上确实很危险,一些大型食肉动物都是晚上出来行动的,不过晚上对于余伟来说却根本不当一回事,他从小到大在山上住的时间也不比在家住的时间少,但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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