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娘了。”
接下来便如实说道:“草民与苏婵夫妻一场,对苏家二房的心思自是了如指掌。当初草民忾愤苏婵,除了她无端醋妒并下药毒害府中下人外,也因着她心生邪野!在成婚之前,苏婵便嫉妒皇后与皇上的恩爱,几次三番想要横插一杠,特别是在苏尚书不看好这门亲事时,苏婵更是起过鱼目混珠,代姐出嫁的念头!”
杜晗禄所说倒也不完全是胡诌,当初苏明堂收了首辅大人的聘礼后,几次想要退回,苏婵的确与母亲动过一丝这种邪念,想着退婚便是将首辅开罪了,倒不如由她代嫁,两全其美。只是当得知首辅对苏妁的一往情深后这念头便一晃而过了,事后苏婵也只当趣事说与杜晗禄听。
而杜晗禄打定,苏妁如此爱皇上,这种过往如何忍得?只要皇后觉得苏婵罪有应得,那么他对苏婵做过的那些,便也罪不至死了。
霜梅听完这话,眉头跳了几下,心中泛上说不出的恶心来!正为难这种话是否要禀告皇后娘娘,禀告了必会污了娘娘的清听。
杜晗禄适时催促了句:“还请霜梅姑娘将实情逐字不落的转述于皇后娘娘。”
嘴动了动,霜梅终是没能说出什么来,暗暗叹了声转身去禀奏了。
听完原话,苏妁沉默了良久。霜梅看着娘娘的脸,好似这寒冬所有的凛冽都尽数覆在了她的脸上。
之前苏妁还曾因杜家已因她失去了一个儿子而抱愧,甚至动过放杜晗禄一马的念头。眼下看来杜晗禄是求死心切,一刻也不想多活了。
既然如此,她也无需客气,不过想着今日是难得回门的好日子,苏妁便道:“去给杜晗禄说,他所奏的本宫业已知道了,自会处理,让他退下吧。”
霜梅领命将话下达,杜晗禄自然乖乖退下让路。
这种恶心人的事儿,苏妁在娘家时一句也没提。只陪一大家子人开开心心的用了饭,又围炉烹茶闲话家常。期间二伯二娘连同苏婵也在,苏妁没有流露出半分芥蒂之意。
直到回了宫,见到早已忙完正事在等她用晚饭的谢正卿,苏妁便不再隐瞒了,将今日所遇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谢正卿显然面露不悦,带着一丝心疼意味的揽了揽苏妁的肩膀:“可是影响到今日回门的心情了?”
苏妁摇摇头,苏婵之前是什么样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再清楚不过,又怎会真为此生气。杜晗禄所说她也相信多半为真,只是如今苏婵既已转性,又怎能留这么个碎嘴在外头乱说?便是苏家不在乎话有多难听,皇上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你打算如何处置?”苏妁边饮一口茶,边问道。
谢正卿看着她笑笑:“杜晗禄这人,我早就不想留,只是怕你对杜家已丧一子之事耿耿于怀,故而未好直接下手,拖至现在。”
苏妁也回以俏皮微笑:“有没有不必取人性命,但足以让他吃够苦头,不再胡说八道的法子?”
略一思忖,谢正卿想到这几日朝堂上正在为北疆牧民生乱之事争议,一直也选不出个合适的人去镇压。
第 200 章
念及此, 谢正卿突然一笑,说道:“北疆牧民民风彪悍, 且不怎么讲道理,上一任辖官便是被他们揍了个半死逃出境去, 再也不敢回来, 眼下正愁派何人前去接手。听说杜晗禄一直在谋前程, 既然如此, 不如这任务就交给他去吧。”
苏妁咯咯笑出声,这法子委实不错,换个清官去可惜了,换个无牵无挂的去又怕像上一任那样直接跑了。让杜晗禄去最好, 被打成什么样他们也不会心疼,同时他的老爹还留在京城算个制约, 任他也不敢逃出大齐边境。
“好,这样一来,是当真能封住他的口了。”苏妁无比赞同。
见她解了心结, 谢正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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