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来害别人;晴妃素来淡然没有人会怀疑她!静妃看了锦妃一眼,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晴妃身上,目光渐渐浮起恨意,这个淡然恬静的女人心底究竟是怎样的,别人不知道不表示她也不知晓,当年王修仪是怎么死的,她是如何将那碗毒药灌进王修仪肚中的,真想又怎么会查到喻妃身上的,喻妃又是怎么被勒死在冷宫的她都看到了!南晴的手段之残忍常人怕是不敢想象,这皇宫太污浊了,逃是逃不掉了!
与其每几日都要受一次撕心裂肺的折磨,就此结束也算是一件幸事了。“静妃,你来给朕说说,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慕容炜宸看着静妃说道,他的语气太平静了,就好像那个刚流逝掉的孩子不是他的,寝殿里躺着的女人也不是他的。“真相?呵呵,后宫嫔妃间的争斗,是非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愿意相信谁!”静妃苦笑一笑,继续缓缓说道,“皇上,你还相信臣妾吗?这一年里你正眼瞧过臣妾吗?你知道这一年里臣妾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每一日、每一夜、每次疼的死去活来时你在哪里?你为别人忙前忙后,你为别人出生入死,我却只能傻傻的等在原地,世间的情感犹如梦幻泡影,你又是真的爱她吗?皇上,你为锦妃陪葬后宫也好,为她守忠也罢,她害了整个后宫!皇上……”
静妃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吴才人失子一事确实是臣妾所为,请皇上将臣妾赐死!求皇上成全——!”此语一出,满殿皆惊,人向来是求生不求死,哪有静妃这样的?众人的目光都聚到静妃身上,看着她眼里的悲凉渐渐被绝望代替,又变成死灰,一个女人的心就在这么一会儿死了!“静妃,你信口胡说些什么?皇上是问你吴才人的事情,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还不快速速跪下!”皇后担忧得看了一眼皇上,看到皇上隐忍的表情,忙对静妃喝道,又看了一眼聂岚萱,眼中的神色捉摸不定。“哀家曾说过,后宫诡谲争斗,谁若是敢以皇嗣为筹码,哀家绝不姑息!”宁太后冷冷地声音骤然传进青洛殿里,众人俱是一惊,忙都起身跪迎。宁太后所至之处让人不禁背脊发凉,这个女人的威严和凌厉天下皆知,而她向来是后宫的是大都放权给了皇后,鲜少亲自过问后宫之事,但凡是她插手的事无不带着铁血!
跪迎的众人中不禁有人偷眼去瞧这位步步生风的皇太后。“都起身吧,静妃跪着!”宁太后威严森冷的声音只让人觉得如同置身冰窖之中。“母后怎不在寿天宫歇着,这些事情儿子自会处理的”。慕容炜宸对太后的到来也有些吃惊,母后消息灵通向来在他意料之内,只她很少亲自过问后宫诸事,只听皇后禀报才指点一二并不过多盘问,此番亲自从寿天宫来到这青洛殿想来静妃应是在劫难逃了,慕容炜宸想至此忙朝一处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这一切都在聂岚萱的注视之中,她顺着慕容炜宸的视线看了一眼那个角落,嘴角噙出一抹微笑,同时她装作捋头发的样子也不动声色地下了命令,她要让她的监视慕容炜宸的人。
“哀家的皇孙都没了,哀家在寿天宫还能安心歇着吗?此事原委哀家都已知晓,静妃与吴才人都是皇上的嫔妃,皇帝要秉公处置才是,皇帝圣裁吧!”宁太后的话音刚落,晴妃心中便闪过一声冷笑,皇孙?死在她手上的皇孙还少吗?宸妃的双生子是如何只剩下一个二公主的,她为了她宁氏家族的尊荣地位,为了保住皇后的帝后之位,不惜亲手杀死那个原本该是二皇子的男婴!那个难道不是她的亲皇孙吗?聂岚萱紧紧盯着慕容炜宸,伺候了他七年的女人,是生是死就在他一句话了。
命如草芥、命如浮萍、命不值钱……再看静妃,她安静的跪着,眸中平静如水,似是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在与她有关,脸上甚至还有些许即将解脱的欢欣之色,她的变化有些快,从拒不承认到欣然求死,这不是正常人的思维,此中必有蹊跷,可她一直在眼前,并不曾有人威胁她或对她动过手脚,按说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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