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才人有孕一事为何无人向本宫禀报?”聂岚萱还没走到青洛殿便听到皇后暗含威仪的声音传了出来,她唇角微扬,也为皇后感到可笑,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她还要关心去询问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明明心里是高兴的却还要装出生气恼火的样子,即便是皇后也是那样悲哀,永远都要身不由己!皇后坐在采蝶轩主位上,底下跪了一地的奴才丫鬟,皇后扫视了一圈众人后,又在晴妃和静妃之间来回扫视了几下最终将视线锁定在静妃身上,看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惊慌,七年了,从最初的宝林之位爬上妃位也实属不易了,当年一起进宫的人也就只有她们几个位分较高的人了,云贵妃死后,是王修仪,接着喻妃,又是安婕妤,宸妃也四年未出上阳宫了,嫔妃之中死的死,关的关,打入冷宫的打入冷宫,这宫里的争斗何曾停止过,如今又轮到了吴才人,终于也要轮到静妃了!
只是为何每次的手段都能让人一下子就想到她?“静妃,你身为青洛殿主位,吴才人有身孕一事,你应是知晓的,为何知而不报?”“启禀皇后,臣妾确实不知晓此事,平日里臣妾也不大出门,甚少与人往来,青洛殿亦祥和无事,至于吴才人有孕之事,臣妾不曾察觉也无人向臣妾禀报,还望皇后娘娘明察!”静妃面色平静,不慌不忙地回道,她确实不知此事,昨夜也是听到采蝶轩的宫女云珠禀报才知晓的,青洛殿出了这样的事她自知难辞其咎,也罢,皇上无情无义,她亦没什么好留恋的了!“王太医,吴才人咳血的缘由可查出来了?”皇后听闻静妃的说辞也不再理会她,转头看向从寝殿出来的王太医询问道。
出了事人人都想为自己开脱,问也问不出什么来,静妃因为安婕妤的事被罚这一年收敛了不少,但此事是否与她有关也不听偏听她一人之言。“回皇后娘娘的话,恕臣无能,未能查出,奏请皇后娘娘请张院使来探脉,兴许能查探出来”,王太医擦了擦额角上的汗,吴才人并未有中毒迹象,也未患有病症,突然咳血不止致使龙胎不保,这个中缘由他还真未探出。皇后朝常得福看了一眼,常得福会意忙着人去找张院使,心想也是啊,这太医之中就数张院使的医术最为高超了!锦妃就在这时踏进了青洛殿,她进去后向皇后、晴妃和静妃见了礼后便在晴妃身旁坐下,朝着静妃安慰性地笑笑,坐着一起等张院使的到来。
等了不久张绍灵便赶来了,他不及直接去了寝殿,吴才人已进入了昏迷状态,情况怕是不妙,没有时间行那些繁缛的礼节了。“回禀皇后娘娘,若微臣没猜错的话,吴才人是误服了血玲珑!”张绍灵诊断出来后回禀道,因跑的太匆忙年近花甲的他经过一会儿的把脉休息面色依旧泛红,聂岚萱瞧了瞧张绍灵,医术果然高超,连血玲珑这种稀世毒药都识得,突然觉察到一抹异样的目光,转头就看到晴妃正看着她,一如往常的平静面孔,聂岚萱朝她点了点头,遂又看向了张绍灵。“血玲珑属江湖毒药,怎么会出现宫里?”人未至声已至,众人忙起身迎驾,慕容炜宸径自在皇后让出的主位上坐下,大手一挥,“都起来吧,吴才人怎么样了?”
“已处于深昏迷了,恐怕、恐怕……时间不久了!”张绍灵回话道,又有一个宫妃将要去了,这宫里他送走了太多的人!“龙嗣未保,还请皇上宽心!”皇后满含关心和愧疚地看着慕容炜宸道,皇家最在意的就是子嗣,如今有一个子嗣未能保住,七年里都不记得有几个孩子还未出世就胎死腹中了。慕容炜宸摆手让皇后坐着,他则看了静妃一眼,只一眼便让静妃心痛不已,他不会再相信自己了,到底是自己以前坏事做的太多,如今出了事所有人都会不谋而合的想到是她干的,不怪他们,也不怪他,是谁害的谁心里知晓,后宫里的争斗,重要的不是皇上该相信谁,而是他愿意相信谁,妃位上锦妃方入宫,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思害别人;宸妃一直在上阳宫里待着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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