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翻身,他抓紧她的手,不让她动弹,他也没有言语,只有一个个烙铁般火热的吻。>
“为什么?”>
她似乎听见自己这么问。>
这是一个蠢问题,她问了,却得不到答案。>
也是在这一日,她方才知晓,男子与女子其实不同。他们可以在心里恋着另外一个女子,但丝毫不妨碍他在她身上找到片刻的欢愉。>
那一刻,她看见他微蹙的眉,还有刹那睁开又闭上的眼。>
她知道,他清醒了,但他没有停止,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向她求证什么,在这个新京城郊的小村里,在一片诡异的静谧中,他完成了她的人生初体验。>
世界终归平静。>
阿记红着脸睁眼,对上他黑沉的眸子。>
“阿记。”赵绵泽没有去穿衣,也没有拉上被子,他额际有残留的汗,他的神色也很平静,他与她羞涩的眸子对视着,眉心紧锁,“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嗯?”阿记还没从余韵中回神。>
赵绵泽并不解释,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恍悟。他指的大抵是女子看重的名分吧?如今的赵绵泽,确实什么也给不了她,甚至连一个安定的环境都给不了。但正如她多年之前曾经回答夏楚的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一个人要什么,不要什么,除了她自己,旁人永不能体会。>
咬了咬下唇,她摇头,“我只要跟在你身边。”>
静寂无声,四目相对。>
他静静的,默了许久,抚她的头发,哑声道,“你真傻。”>
“我情愿。”她扬唇,笑靥如花。>
这一晚,北平府的气氛紧张且压抑,官兵们在四处排查与搜索,而城郊这山村农舍的火光,却亮到了天明。对于阿记,这一日,她从没有想过,曾经她只希望静静陪在他身边,看他朝朝暮暮,所以,她感谢着老天给她的美丽馈赠。>
快天亮时,阿记红着脸,想要起身离去。>
他却紧着她的腰,“再多睡一会。”>
这个怀抱太温暖,她也不舍得离去,枕着他的胳膊,小声低咕,“我是怕……卢辉他们发现。”>
赵绵泽咳嗽一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轻声应道,“那般大的动静,你当他们听不见么?”>
阿记手足无措的攀着他,无言以对。>
整晚的荒唐,卢辉他们怎会听不见?>
“不必紧张。”像是怕她难堪,他笑道,“明日我会与他们说,是我酒后失德,冒犯了你。”>
阿记心里一暖,“多谢少爷。”>
他这样的男子,实在是温雅仁厚的……这是他的本质。在阿记心里,他从来都不坏,甚至他为了喜欢的女子,可以做到世间男子都做不到的事情。若说他有什么不好,便是他在该爱上夏楚的时候,没有爱上她,却轻信了夏问秋。在他不该爱上夏楚的时候,却爱得无力自拔。>
“在想什么?”赵绵泽的手轻顺着她的头发,问完却不等她答,便自顾自道,“再睡一会吧,明日还要启程,体力不足怎生是好?”>
阿记猛地抬头,眸有惊喜,“少爷,你都想好了?”>
赵绵泽唇上噙笑,声音细微,“嗯。”>
这般温存体贴的他,是阿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她贪婪地与他对视着,看着他深邃的眸子,把原本想说的话忘了,只梦呓般轻轻道,“少爷,做你的妇人,真好。”>
赵绵泽微微一笑,“睡吧。”>
“哦。”她乖乖闭上眼,没有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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