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儿……
他是一定要抢过来的。
……
赵常乐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平心而论,她失忆之后,虽然脑子空空,但是无论是公子息或者是杨错,对她都很好。
她身体不好,于是各种名贵的药不要钱似的给她;她的衣食皆是上等货色,还有人伺候。
所以其实赵常乐名义上是被杨错掳来,被迫与自己的“夫君”分离,实际上她并不急着回去。
一来,她有些信杨错的话,对公子息自称为她夫君一事半信半疑。
二来,其实和杨错在一起,她内心会莫名的感觉很安心,这与和公子息在一起时截然不同。
只是她有事没事还是会抓住杨错质问一句,“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回我夫君那里?”
每每听到她这么问,杨错的回答永远都一样,“公子息不是你夫君。”
一个字都不差。
赵常乐被他憋的没脾气,换了个说法,“那你掳我在此,公子息会很担忧,你起码应该告诉他一声我的去向吧!”
杨错闻言,点了点头,“你说的是。”
是该告诉公子息一声赵常乐的去向了。
不然……怎么引蛇出洞呢。
此时天色将暮,杨错跪坐在廊下,赵常乐在他旁边坐着。
杨错面前是一个小药炉,他手里拿着蒲扇,正在熬药。
气泡声咕噜咕噜,将暮而未暮的夜色里,赵常乐忽然觉得内心特别安宁,就连药味都不觉得难闻了。
她托腮,此时颇有些百无聊赖,戳了戳杨错的腿,问,“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杨错眉眼映着炉上火光,慢悠悠的,“有啊。”
和她在一起。
给她治病。
她想做什么就陪她做什么。
所有未来的打算,都与赵常乐相关。
没有了她,他的人生没有任何方向。
只是这一切的前提是……没有公子息的搅局。
赵常乐则显得有些苦恼,
“真羡慕你,你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什么。我就不知道。”
“你知道吗,其实我有个感觉,我觉得其实我失忆之前是有一个执念的,好像我一定要去做某件事情。可是我失忆了,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现在我无能为力。”
杨错笑了笑,明白赵常乐说的是什么。
她失忆之前的执念,就是报仇罢了。
赵常乐继续道,“大街上任何一个人,我;看着他们都非常羡慕。别人从小到大,没有任何记忆缺失,过去是明朗的,所以对未来很笃定。可我过去不明,因此未来不清,像是站在迷雾里,前后左右明明都是路,哪个方向走都可以,可哪个方向都不是我想要的。”
赵常乐的脸隐在将暮的夜色里,非常暗淡。
杨错忽然道,“其实很多人的人生都是这样子的,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一条名叫命运的河流推着人们往前走,顺势而为,停到哪里就算那里。”
“就算没有失忆,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生命轨迹,你不用太在意。”
“我觉得这样的人生就很好,一生随波逐流,随遇而安。其实有目标的人,往往活得很痛苦,因为前往目标的路上阻难良多,太过艰辛。”
药已经熬好了,杨错一边倒药,一边说,“你这样就很好。”
“你如果有目标了,会活的很痛苦。”
姬错有目标,目标是报仇,活的太痛苦;
赵常乐也有目标,也是要报仇,日日夜夜,心似火上煎熬。
“所以,不用去想过去,想一想未来吧。想去做什么事情,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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